真让人焦虑不安啊。
玄中世还是想着这些事,他的心,拘泥于这些所谓的情而已,逐渐成为了麻木。
“我该放下了。”
他祈祷,他忧伤--自始至终,他还是将少女,当朋友看的。
但最后,“背叛”也是这样的猝不及防。
很快,羁绊就成为了隔断的鸿沟。
“走!”
好似一杆枪在顶着他,而眼前的那些囚犯们,个个眼神奇亮无比,似乎看到了什么猎物,猎奇的心理。
玄中世微微缩着脖颈,这儿的空气污浊无比,血腥味比比皆是……
不过,现在这些人,也好多了。
“你们不知道,那个人--上一次被胖子打得晕厥吗?不许说了,否则直接斩首!”
“你!你不带这样的!”
“对啊,群起而攻之,我们可以越狱!你们这些小丁子,算什么东西!”
“你们越狱啊?”
那刀王身上,传来了凛然的气势。
“嗯?”
玄中世错愕转身。
刀王气息犀利无比,但是让玄中世想起了逐月剑。
给他们拿去的逐月剑,很好使,但是已经“亡失”。
湿漉漉的心,还有眼前,那一个分外魁梧的刀王。
他神色叫一个狂妄自大,而更是指了指眼前的那一方断头台。
一根血色的麻绳,一方褐色的平台,一把斜插的尖刀--倒也是没有卷边。
看起来,到处为血,疯狂,呼啸。
“这个……”
那铁架子很高,绵延到天空中,在这儿,阴森森的环境下,越发产生死尸的味道。
一时间,万籁俱寂。
任何人都止住了声音,一个个惶恐不安地抖颤着,忘记了抓挠那铁栅栏的他们,最终可见一斑地对准玄中世望着,表情畏缩。
“我们不要这样。”
血。
这儿,斩首示众了很多人,而地下的那一层牢狱,倒也可以活下去,只不过,水牢隔着一道墙而已。
“重刑犯,在地下,意思是长生不老,安眠地狱。”
玄中世哑然失笑。
他要安眠地狱?
刀王煞有介事地告诉了玄中世这些事,眼前血污浓烈,玄中世倒也没有再看,他亦步亦趋的样子,但是唯独没有敢回首,望向眼前,还没有关上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