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喜形于色的玄中世,因为那细若游丝的声音,他的身体,被直接打断了拿针刺去的趋势,而身体也顺势坐直了,不尴不尬地对准少女。
“是--是你在叫我?”
玄中世意识到了少女的苏醒,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句话早已抢先一步,落入颌天耳畔。
“啊呀,你轻薄我?”
但是颌天关注的,是“该死”的色情狂,在为她疗伤的事情。
怪不得会这样。
她在摇曳的斧声烛影内穿梭,在危险的鞭声呼啸内潆洄。
她晕晕沉沉地睡着,到达了一种深沉的境界。
所以,玄中世一开始的刺激,颌天才会不闻不问。
她的睡梦沉沉,而刚刚的惊醒,是玄中世的杰作。
他居然会吼一嗓子,至于止血,颌天的感觉适中。
但是,他是谁?
自己入狱后,她记得,是自己最后被丢入一方铁栅栏围着的小笼,最终她晕眩过去。
心还在怨恨那非人类的折磨和软禁。
这已经不是软禁,这是囚禁。
染血白衣被脱下,冷风吹来,寒意透析,她的身体恶狠狠地一抽!
自己的眼眸闪烁几下,颌天的美眸内,泛起了疑惑。
“你怎么止我的血?”
他还没有回答自己的任何一个问题,源自于内心的警惕,让颌天想起她的针线包。
嗯,望向剑眉星目的少年,她的心好不要脸地狂跳起来,想回避他含笑和忏悔并存的视线。
但是,她的眼神,飞快地扫视起他的十指。
想起那种“刺杀”的可能性,少女越发不敢怠慢。
突如其来,眼前掠过的,是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