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是打不穿这儿墙壁的。”
“对,所以,刀王想要什么,想用什么法子,尽管提。”
“好。”
心情复杂的刀王,倒是觉得,这儿不像一楼那么的风平浪静,倒是因为蛇窟的缘故,但是现如今,蛇窟仍在?在一墙之隔的残存余孽之地吗?
“要水就可以了。”
污垢沾染的水瓶,倒是还入得了眼的碗,青花瓷的颜色,看起来很是耀眼。
水是直接提上来的井水,甘洌纯净。
屏风内有一案板,胞弟手持水瓶,“咕嘟咕嘟”地倒着水。
他的表情认认真真,而那银练般的水,如丝如缕地注入了亮堂堂的碗内,印出一片天。
波光粼粼自然是没有的,但是这儿,也产生了生机勃勃的、水的清凉。
看起来,一碗水已经倒了三分之二有余,水波纹浅浅地泛起波澜,刀王这才令胞弟停下动作。
“就用这个。”
他从身上里里外外地翻了一会儿,一遍过去,而身上的口袋,上上下下,被他掏了个遍。
的确,他是寻觅到了什么“毒物”。
“一包药粉?这样简陋的纸包,你当我是不识货的?有什么气味。”
“对啊,我的嗅觉也是极好的,为什么,它啥味道都没有,这什么药!”
刀王促狭地对准两个人,六目相对。
他小心谨慎地压低声线,宛如在诉说什么不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