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为二,一半覆盖在她的衣衫上,玄中世忙着去清洗伤口,另一半药草搁在她的伤口上。
颌天只觉得清爽之气翩然而来,降临在后背的创口处,挣扎犹豫。
灵气逼人的地方,三色草的药效,已经发生了作用。
眨眼间,颌天的身上红肿,都被消去。
三色草安安静静地躺着,血色洋溢在它的表面。
但是,它好似表面上涂抹一层蜡,格外光滑,釉彩的颜色,暴雨后,平静的天空。
那一层血,只不过是颜色耸人而已,但是很容易就可以刮掉,它的身上,清凉的感觉,自然依旧。
玄中世用三色草,娴熟地控制着,从从容容。
他的动作,是捏提--将草叶蹭在墙壁上,血液被擦掉,它继续可以清洗那些布料上的血痕点点。
就是这样的霸道!
三色草愈发青翠欲滴,颌天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她喘息着,后背早已冰冰凉凉着,几滴液滴滴入了伤口。
玄中世早已将一半三色草撕碎,从那一段短短创面上,渗出的少许汁液,自是非常难得。
一棵三色草榨汁,也未必会有几滴。
但是他已经挤出了四五滴,琼浆玉露般珍贵的灵药,是三色草所赐。
他将那草笼罩手心,迅速,一滴滴连成线的紫色液滴,是星空的颜色,分外幽幻。
滴落在少女的伤口上,玄中世聚精会神地等待着颌天的反应。
“啊--”
她柔声尖叫一声,后背一抖,身体娇柔美好,身段凹凸有致。
“疼吗?”
“不……太爽了。”
“那就好。”
玄中世自然应了一句,他的声音清朗,颌天语无伦次。
“不,你怎么弄的,折腾得我好冷,你还抢走萧鸢殇的白衣,我马上还是要找你算账,但是我怎么起来!”
她一边想,一边不知不觉地说出,是控诉,是委屈。
“白衣,我的,现在我--”
玄中世见了颌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散去刚刚的血色,洁白的胴体直逼眼前,顿时脸上窜起红云。
“你怎么这样霸道呢。”
玄中世微启红唇,他促狭眼底,闪现刹那柔情--
“给你。”
“现在我给你。”
他拆了一句话,他没有其他。
他的声音内,有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