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指尖,刀子已经拦住那双股剑的攻势,轻如羽的样子。
打就打了,何谈收官?
刀锋泠然地穿透了一切,包括茅草。
空气被很快震撼,巨大的气旋,笼罩眼前。
玄中世的身体已遁走。
他的脸上,居然也挂满了汗滴。
他的心思缜密,也没谁好似他这样的警惕了。
双股剑没有了用武之地,胞弟那一股,则瞬间亮出,有清冷剑气环绕在它的周身。
古铜色的表面,勾画一片随性。
它的上面,没有刀王的刀上,那一种孜孜不倦的力道,反而又多出了如影随形的阴柔。
胞弟的性子,和这一把剑的气势,很相似。
“我也来助你。”
威压袭来,俄倾不详,玄中世回首一望,发现了那和胞弟容颜,几乎一模一样的哥哥。
他的声音洪亮,而炸响在玄中世耳畔。
双股剑,还有一个刀王!
玄中世颇有微词,因为他觉得,这是围追堵截,也是瓮中捉鳖。
他整个人也不安全。
那么,自己岂不是要憋屈而死?
他思忖着,一时眼前,落下了那被一刀两断的茅草,草屑在没完没了地纷飞着。
“毒!”
漫天都是那颇为让他绝望的毒液颜色,参差而迸溅着,吸引力十足。
这些东西,都有着毒性?
刀王将那刀子一扔,刀锋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浅淡的绿色,这些,则是毒液。
而且,那茅草已经被毒液染上,但是胞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让玄中世啧啧称奇的时候,他也想到自己的的结局。
是怎么样的?
“逃?不可能!”
他,想肯定一点,就是如此。
不过,狼狈不堪如眼前的茅草,他不会被挫骨扬灰吧?而且,若是自己中毒,颌天要怎么办?
刀王会不会将她掳掠,然后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不能让他得逞。”
玄中世殊不知逐月剑,也在刀王的身上,近在眼前的口袋里。
但是他唯独在挣扎,在犹豫,该不该现在突围,马上将颌天抱出去。
这是刀王的鄙视!
他拿着飞回来的翠袖刀,意思自然是杀戮。
他瞥了一眼那茅草残痕笼罩的地面,声音贯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