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
以至于泪目,眼底糊着一层黏腻的东西,而颌天的激动,顿时让她的身体窜出去,和邀月剑一模一样的频率。
同步。
眼前的世界,清冷寂寥。
而颌天并没有黑衣,她能在三更的夜里,潜行在帝都之中,不被发现,已经很少见。
她的心,一丝不苟。
她的步伐,也稳健得不像话!
的确,这究竟是怎样的帝都,此时此刻,几乎是一盏灯也没有,但颌天还是好似芒刺在背,这儿的世界,还有魔气,都成为了她前进的阻碍。
浅浅地笑着,她的身体,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那古色古香的宫墙上。
她用手抓住一块砖瓦,稳定自己狂跳的心。
眼底的落寞,无人知。
她甚至怕自己笑起来。
但是苦涩的笑。
那邀月剑的身体,在被她控制住的情况下,还在孜孜不倦地挣扎,仿佛痴情于玄中世。
它的身体一伸一伸,仿佛在给颌天指路,只不过没有引路来得那么直截了当。
她明白了些什么。
夜视下的湖水连天,和夜色的凝重融为一体,而邀月剑指着的地方,就是那湖畔,茶房后,曲径通幽的地方。
而她的视线随之而来,包含她不敢多语的春心,荡漾的波澜,和此刻的碧湖一般。
它的路,指对了吗?
“唉,为什么,心还是疼。”
夜色涌入窗内,玄中世和衣而卧,却实在没有睡去的念头。
他的心,完全被失去的少女,入画的颌天勾去了。
不顾遗恨,但他已经独自躺了很久,但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几乎要透顶。
他百无聊赖得都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但他已经没心情吃饭了,反正也没饭吃。
“若是实在睡不着,我还是起来打坐吧。”
他的心悸,逐渐成为心空。
不知道少了些什么,虽然这也不是罪孽,不是天赐惩罚,但是玄中世总觉得难受。
他疼得几乎要晕眩过去,若强撑着爬起来,眼前金星乱冒,自己还是会因为这未知的反噬和酸涩,重新来过。
压抑的黑夜。
他想熬过,但觉得这样对不起白日。
但是,倘若他今日不睡,是不是会在明日,很容易地睡去?
这是一件鼓舞人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