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他的手歉意地一愣,旋即,抱着她的力道,就松弛了很多。
他的气息深埋在她颈窝内,刚刚喷上去一层,暖湿的空气。
“抱歉,弄疼你了。”
在心有余悸的心境内,她已经顺顺当当地感觉到了一种泪意。
是的,这该有多么的感人,她方才会落泪。
她的眼睛闭起,在化解那一处泪滴。
外面之事,越想越乱,而且决然。
她索性什么都不管了。
他的声音早已飘散,不知道化作多少记忆尚存。
玄中世一个翻身,身体仿佛蛟龙出海。
他未曾知颌天的裙子在何地,就早已干脆地跳到榻上,正襟危坐地打坐。
他的身影,正如青松,挺直的身体,还有那傲骨铮铮的气质,根本和前一秒的他,判若两人!
果然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他在打坐和演戏加持下,因为那敲门不断,身体也松懈下去。
“真的睡了?”
樊舜鑫的声音一顿,而旋即,竖起耳朵的玄中世,他的眼中,便多出了点点激动难掩的热切。
“来了!”
“吱嘎--”
他的呼吸都被这渺远的声音,吓得一呆。
而下一刻,只听见一个傻子的“啊呀”一声。
“这可是玄中世?怎么榻上如此不堪?”
他自问自答一句,而声音内揶揄的感情,傻子也可以感觉得到。
玄中世懒散地翻动眼皮子,他在蓄力。
“他不就是睡觉嘛,为什么要搞得声势浩大。”
樊舜鑫就是话多,他的声音很是清楚,而又俏皮。
仿佛耍俏地玩弄别人,多少次,不曾休。
他的人影踢踏着,就悠哉悠哉地晃到门内。
强忍怒火,玄中世还是不动。
他的身体,犹曾记得樊舜鑫的忠心耿耿。
他要的,是吓坏那樊舜鑫,并且要求他做事就可以了。
“啧啧,是打坐啊?他的那礼服好看吗?不如我去换换……”
鬼啊!
玄中世听到这声音,他几乎被折腾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樊舜鑫,难道真的慕名而来?在颌天的身上呢。”
这事情一等一的奇葩,而且樊舜鑫居然有换装癖!
他觊觎自己的服装?不过明天,樊舜鑫是不可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