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反反复复地传递了好几回,依旧是无法确定这一事实。
她要的,是证据。
今日险些的招架不住,被神秘人控制,让颌天还是唏嘘。
她拭目以待晏熹歆的报复,因为颌天觉得,这下子,晏熹歆早已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这让她有些莫名其妙的伤感。
她想着错综复杂的事情,想到樊舜鑫说的什么“一颗”,急忙下榻,有些紧张地握住那桌上的瓶子。
“玄中世说,晏熹歆给了他很多这种丹药的。我还吃了一颗,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自言自语着,颌天的手已经“啊呀”一声,抬起。
这猝不及防!
她的手,仿佛托着一个轻飘飘到没有质量的东西。
这分明是一个盛着丹药的瓶子,好吧?
“不,这是我拿错了,他怎么可能将唯一一颗丹药,给我吃呀?”
但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对啊,他这是真的--”
她发现那瓶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已经空了。
索性得出结论--玄中世将自己的灵丹省下来,给她吃了。
“玄中世,你这样子做,我要回去。”
颌天怕玄中世遭遇不测。
他在自己邀月剑的指引下,真的回去了吗?他睡得好不好啊。
他的毒素,自己已经基本清除。
但是,颌天还是觉得心碎。
“下一次,我要救你一命。”
她的声音,恍若誓言,永远不变。
“这儿是我们的载波湖,有浮萍一道开的画面,不过现在看不到。”
“这儿可是我们的住宅区呢,几乎全部的玄家子弟,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住在此地。”
“他们。”
颌天听不到沈流情的声音,但是她绝对是感觉到了晏熹歆的介绍。
她的声音,温温的。
但今日,如此的心平气和。
她这是为了谁?
“哦,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对了,车骑是不是还在马厩内外候着。”
“嗯,若不是沈谆终强烈要求回去,我们还可以让你们住在这里。”
晏熹歆的声音,体贴有情。
颌天冷笑一声。
她坐在窗前,自己想着玄中世。
她有些疲惫,因为那些沈家的人,终于要离开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