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把老师给推到了他家的阳台,从兜里掏出了纸和笔,逼着她现在就签字离婚。且威胁说,如果今天她不签字,就会把她从他家12楼的阳台上给推下去。还扬言会跟警察说,是老师旧病复发不堪折磨而选择了跳楼自杀。也不管被锁在房里的他家的孩子怎么哭喊大叫的拍玻璃,她的先生也都跟没听见似的,就那么按着老师的脖子。”
“天哪!这是什么人呀?太可怕了。那老师最后签字了吗?”
张母突然扭过头询问道。
张贺眼含着泪花,扭头望着母亲的轮廓,心中满是心疼的答道:“没签,她先生也没敢真来。转而跑去法院起诉离婚了。”
“那后来呢?”张母继续追问道。
“后来,又过了四年的时间,法院最终判定了她们离婚。孩子归老师抚养,这男的每月出30块抚养费,一直到孩子18岁。两居室的房子,大屋判给了老师,小屋判给了她先生。”
“就这官司还打了四年呀?也是,这要是当时判了,估计还给不了30呢!”张母仿佛觉得一个月30块钱好像是很多似的。
但这也不能怪张母。当下是1985年,按照统计局所给出的数据,北京市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的年收入只有900挂零,平均一个月都不到80。可是张贺所说的却是1990年以后的事,是从他十岁到十八岁生日前的这段时间,其数据可是从每月170涨到了每月450,八年间翻了近三倍。更别提像张贺父亲这样的,正好赶上了首都钢铁厂最为辉煌的八九十年代的段长,其月收入更是比其他企业的职工多出两倍还要拐弯。张母虽也在首都钢铁厂工作,但手术后先是吃劳保,而后又只能担任保洁员的她,月收入就少得可怜了。这也正是张母不得不在手术和离婚后,选择带着张贺与父母同住的重要原因。
而此时,听了母亲的话,张贺也只得在无奈之余,继续讲道:“大屋虽说判给了老师,但那所房子在石景山,离我们学校太远,老师根本没办法在那边住,所以那套房子等于还是他前夫享用。可是谁又能想到,正因如此那个男的竟然偷偷摸摸把房子换了。”
“啊?换了?他怎么换的呀?换哪去了?”张母惊道。
“换到比石景山更远,位于八大处脚下的模式口。”
“你们老师没锁门吗?”张母追问道。
“要不怎说老师善良呢,她并没有因为离婚就把大屋上锁。但话又说回来,上锁有用吗?”
“那换的房跟那边一边大吗?”张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