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朝着我们摇了摇头,说病患的情况不太乐观,一会儿得做一个手术,所以希望我们找到唐心岩的家属,签署手术同意书。
我一听,马上就打了电话给李炎,让他将唐心岩父母的电话给我查出来,可这一查,我这才知道唐心岩的父母早亡,她很早就出来做夜场了,这么多年,也是她自己在养活自己,不过,按照李炎所说,她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而这个哥哥,现在还在嘉市。
我问他要了唐心岩哥哥的电话,转手就给他打了过去。
刚开始第一二个并没有打通,直到我拨打第三次,电话这才通。
“喂,您好,我是嘉市特案组的方怵,请问,您是魏成林先生么?”我拿着电话,站在急症室旁,一手插着口袋对着电话缓缓地说道。
后者微微一愣,以一种十分不耐烦的口吻问我是不是骗子。
我抿了抿嘴,再次说明了我的身份,并将唐心岩的事情通过电话告知了魏成林,后者一开始并不想来,还告诉我他和唐心岩并没有什么关系,还让我不要去烦他,最后我还是以协助调查的理由,才将其喊了过来。
十几分钟后,魏成林才姗姗赶到了医院,而当我和苏眠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不光是苏眠,就连我都愣住了,这是……唐心岩的哥哥?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衣衫褴褛,身上的那一件白色衣服,都已经快变成黑色了,而他的头,似乎也有很多年没有洗的样子,那挂在他腰间,早已停产了的直板电话,看着……也倒是有些年头了。
更让我们诧异的是,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提着一些空的可乐瓶子,伴随着他的进入,周围的那些护士以及病人,也都纷纷捂住鼻子。
这……几乎就是一个流浪汉的样子。
“你就是那个给我打电话的方怵?叫我来干嘛,我不是都说了,唐心岩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没有这个妹妹,她的死活,我管不了,要不是我正好在这附近收瓶子,我还真的懒得来。”
只见这魏成林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我和苏眠的面前,看了一眼正亮着灯的急症室,大声的跟着我们解释着自己和他妹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事情。
在他解释的时候,我这鼻子里,满是他嘴巴里面的臭味以及身上的臭味,说实话,这股子味道,简直让我五味杂陈,他到底是有多久没有刷牙和洗澡了?
我站在了魏成林的面前,看着这个所谓的流浪汉,而后缓缓地说道:“但是按照户籍资料上来说,您的确是唐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