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立马哭出声来,躲在喻轻翎身后:“姐……我不去,我不去……”
喻轻翎脸色也难看下来:“你们真的是疯了不成,竟然想把亲生女儿卖了换钱。”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郑家不帮忙,难道你要我看着喻家败落吗!”喻旃狠声道。
喻轻翎知道喻旃说这话不是开玩笑,他亲情缘淡薄,为了名利不择手段,唯一上点心的也就是喻蒽,能当初为了郑家把她卖了,如今也能为了喻家卖了喻初。
小初是她为数不多真心以待的人,要她真看喻旃把她送去荣盛,她做不到。
“行了,”喻轻翎狠下心,护着喻初,冷声道,“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替她去。”
喻初一下子哭出声,拉住她:“姐……”
她返过身拍了拍她的手做安慰,而后才重新将目光看向喻旃:“我帮你最后一次,一次过后,喻初和我和喻家,再无关系。”
这是笔好买卖,喻旃很清楚其中的利益关系,况且一个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总能抉择。
“行,”喻旃说,“只要你们弄到钱,以后喻家和你再无关系。”
“还有喻初。”喻轻翎护着身后的人,再一次沉声道。
晚上八点,喻旃带她到了一家酒店。
不得不说喻旃做事挺周全的,拉着她上了楼,喻轻翎往里面一看,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什么封闭的包间。
要是那位什么总动起手来,也好方便做事。
喻旃交代了她几句,又嘱咐:“你好好表现,别忘记了喻初。”
树不要皮人不要脸,恶心到这种程度的,喻轻翎只见过喻旃一人。
实在挤不出什么好看的脸色,她嗤笑一声,旋身走了进去。
位置是临窗而坐的雅座,听说是那位张总订的,喻轻翎磨挲着一旁一看就很金贵的屏风,绣竹带兰,着实没看出来这位张总还是个这么附庸风雅的人物。
这样想着,她冷笑一声落座,开始打量手中上好的白玉瓷杯,又观察起放在旁做装饰用的花瓶,估摸着待会用哪个砸会比较合适。
砸太重不好,容易死人,太轻也不成,只破皮又太便宜了。
没一会,那位张总就来了。
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裁剪精良的西装也掩盖不住他凸出的啤酒肚,镶金牙,发际线上移,表面倒是不像传闻说的那样猥琐,端着副架子。
想来喻旃跟他也是串通好了,一落座就来了一句:“老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