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些，自己若是凭空而起，白手起家，那么他简直就是从地下十八层地狱飞上来的。
知晓了这一切后，郑闻豫心里基本有了一个大概，他对关南道，“这件事情，你和顾绵绵说了没有？”
关南道，“这个倒还一直没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忙，见不到她。见到了她也一般很少说公事，就给忘了。”
郑闻豫道，“忘了好，先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也不要让轻翎知道这件事情，我怕她心里对江博弈还有愧疚，会乱了方寸。”
关南点头，拍着胸脯道，“那你就放心吧，该说不该说我还是心里有数。”
郑闻豫声音愈加深沉，似乎是觉得这件事情十分棘手，想了一会儿又对关南道，“之前丰茂不是和我们有过一份合作吗？当时被我驳回去了，一会儿你再看看文件，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把合作签了。”
关南一怔，忍不住问道，“你这不会是打算深入敌人内部，彻底掐断他为所欲为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