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
巫马心轻轻拉着龙伊一蹲下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右手轻轻一挥,几枚银针打在药炉上,发出“叮叮”的声音。
茅草屋里毫无动静。
两人捂紧口鼻来到近前,院子正中是一个黄金打造的药炉,各种奇珍异草在药汤中翻滚,红雾蒸腾,围着它的是五口大缸,再向外又是五个小一些的药炉,均按五行方位摆放。巫马心来到一口大缸前,整个人立刻震惊了,每个大缸中均盛满药汁,里面泡着的竟然都是浑身赤裸的人,男女皆有,双目紧闭。
龙伊一皱着眉头捏着鼻子查看着药缸,忽然大惊失色的双手抱着缸沿喊道:“佩泽,我是伊一,你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温佩泽的头发挽成极其漂亮的一个发髻,肩膀以下浸泡在药水中,肌肤似雪,泛着光华,清秀的锁骨在雾气里若隐若现。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一般,嘴唇偶尔轻启。透过药水向下,依稀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身材轮廓。
非礼勿视,巫马心赶紧别过头去。
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闯我药庐禁地!”
尽管巫马心听力绝佳,但由于初见女体扰乱心神,竟然没注意到已经有人接近,赶紧守住心神,从脚步声分辨出是一老一少两人,转头的同时,六枚银针已经从手上飞出。
就在距离巫马心半牛吼远的地方,一老一少两个人被银针定在那里,动弹不得。两人都是长发披肩,老的是一头白发中间夹杂着几绺黑发,已近悬车之年,少的则是一头黑发中间夹杂着几绺白发,刚及握犁之年。
巫马心正要上前,忽然脑中炸裂一般疼痛,接着如同整个脑仁缩小几圈一般难受,双腿一软,盘坐在地上动弹不得,龙伊一也同样依靠扶着药缸才能站稳。
白发老者哈哈大笑道:“只是吸了老夫五行药庐的烟雾,自然无事,但加上老夫刚刚洒出的药引,即成尸脑之毒,你们此刻只是无法站立行走,再过一刻,便会五官功能尽失,成为废人。”
巫马心这才发现刺向云门穴的银针被老者挡住,好在并未失语。巫马心怒道:“你们这两个歹人,竟敢暗算我们。”
“岂有此理!”白发老者怒道,“你们擅闯老夫的药庐,又用银针暗刺我们,还敢说我们是歹人。”
“你们以炼药为名,行不仁之事,人人得而诛之。”龙伊一牙关紧咬,脸憋的通红。
“大胆,方圆千吼(一千牛吼)之内均尊我为药王,你们两个小儿怎敢如此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