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恢复了撒娇的语调:“好六哥,求求你了,就带我去吧,总要有人扶着三哥吧,我来。”
“六弟,就让她去吧,免得这疯丫头生事。”风王在一旁打圆场道。
怒王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风王,请。”拓跋城护送风王家眷一行人驿馆,临走时又恭敬的叮嘱道:“请风王大人早些休息,明日卯时我来接您。”
驿馆前后站满符兵,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尽管如此,隔壁金甲圣兵和嵬名粉粉的贴身护卫仍然不敢安睡,毕竟这两个人都太重要了。
“三哥,我扶您到院子里走走。”嵬名粉粉拉起风王要出屋。门口守卫的符兵抱拳挡住去路道:“拓跋将军有令,请风王大人早些休息!”
“呸,仗势欺人的狗奴才!”嵬名粉粉低声骂了一句,便要上前动手。
“粉粉,算了。”风王拦住了她,转身关闭了房门。
……
阵州,桥洞村,冰屋。
卯时刚过,院墙上已经挂满了白布,地上也铺了厚厚的白布,仿佛织布作坊的晾晒场一般,程净之手持长枪儒雅的站在当中。
程净之的长枪是不沾大师所赠,它原来的主人正是血王副将嵬名慕。长枪用固冬峪的寒铁打造,枪头是三棱透甲锥,刃长锋利,寻常盔甲在它面前如同纸帛。枪身有蛇纹缠绕,蛇口吐刃,蛇尾为纂,上衬紫红色枪缨。
“咱们兄弟五个终于能联手作战了,想想就过瘾!”马伟良非但没有大敌当前的担忧,反倒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
“大家千万小心,”汪自清眉头紧锁,不敢盲目乐观,“怒王势大,切不可轻敌。我们尽量分散开来,轮番上阵,这样可以保存体力。老三和小五找机会突围出去,杀死风王后即刻下山,我们见到你们的暗号便各自突围。”
“好!”
娄一鸣有些担忧的说道:“老……老大,我们杀了裴……裴青,风王便来祭……祭奠,你说这会……会不会是个圈……圈套?”
“不错,是个圈套。”汪自清说罢,点燃啖巴枯深深吸了一口,“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只能拼他娘的一把。”
陷阱中有肉,狼想吃肉,猎人想吃狼,就看谁更胜一筹。
……
卯时过半,怒王大军狂奔而来,在距离冰屋几牛吼的地方,支起帐篷,架起火盆。隔着院中的大树,双方只能隐约的看到依稀的人影。几个村民模样的人来到怒王面前,抱拳说道:“属下一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