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心与子宋龘策马狂奔,转眼间踪影全无。
随着铜锣“哐”的一声巨响,所有人都看向七铭,舒书更是被他蠢哭,莫非他脑袋被老鼠给啃了不成!
七铭也感觉自己玩欢脱了,傻傻的愣在当场。
锣声刚止,七铭“扑通”一声掉进海里,岸就在眼前,可无论如何用力也游不出去,水压得他无法呼吸,很快便没了意识。
众人看着七铭趴在地上手脚乱蹬,不一会儿便没了呼吸,十川谷看了一眼,低声说道:“庄主,老七是溺水死的。”
“嘶……”舒书倒吸一口冷气。其他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舒书的身上,既想欣赏他的窘态,又想知道他如何处理此事,看得他无比烦躁。战斗已经结束,七铭却白白去送死,真是愚蠢至极。此时他已顾不得痛心,更多的是羞愤,抱拳说道:“老七是咎由自取,这种蠢货死有余辜,在下告辞了。”说罢,带着余下的几个人转身离去。
毛师师和鲍云也施礼告辞,苟牛一边向不沾大师抱拳,一边哈哈大笑个不停,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沾大师见斗兽山的人都走了,这才发现汪自清斜躺在门边,扶着他的马伟良早已不见踪影。破锣道人转身扶起汪自清刚要走,一个白皙温顺的姑娘出现在他们面前,散发出妙不可言的温柔气息,声若蚊蝇的说道:“我来照顾汪大哥吧。”
“你是?”
“我叫温佩泽,六十三村的,汪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温佩泽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是停在嗓子里没有出来。
毛师师从后面追上舒书,问道:“你们家十八去哪儿了?”
“哼,这还用问嘛。”舒书刚刚丢尽颜面怒火未熄,没好气的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我可听说那素秋仙子聪明伶俐,美貌过人,你是去抢赤鱬之肝,还是假公济私,去抢素秋仙子呀。”毛师师脸上带着一丝醋意,酸酸的说道。
舒书听到她这么说,心情立刻好了,连忙说道:“当然是抢赤鱬之肝,我有了毛姐姐,其他的庸脂俗粉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切,就嘴甜。”毛师师拍了他一巴掌,脸上转阴为晴,苟牛在后面看到,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任何人都喜欢别人因为自己吃醋,不论男女。
……
马伟良惦记着素秋仙子的安危,心急如焚,铜锣一响,他便趁机没入人群,一头扎进桥洞村的荒山中。
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逃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