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僵硬在脸上。
点火伯则一动未动,已然坐化了。
马伟良恭敬的磕了三个头,转身盯住鼠王,看得这只白毛大老鼠浑身一颤。
鼠王镇定精神,对马伟良说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的侍卫小白,一定是让你救我出去,对不对?”
马伟良只要回忆往事,头便会一阵疼痛,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白毛鼠王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它坚信小白是个做事谨慎的人,绝对不可能负他重托。
脸上汗水淋漓,马伟良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白布朝脸上抹去,那块白布却在鼻尖前面突然停住了。
白布上有字!
马伟良吃了一惊,连忙翻看起来,这笔迹看着很熟悉,是自己写的,他怕自己忘事,所以重要的事情都会记下来。
小白,大灰,救白毛鼠王,果然如此!
“鼠王。”马伟良抱拳拱手叫道。
突如其来的一声把白毛鼠王吓了一跳,眼睛眨了几下,愣愣的看着马伟良,不知是福是祸。
马伟良说道:“我虽然丢失了那段记忆,但我知道,我答应过小白和大灰,要救你。”
“吱吱。”白毛鼠王开心的蹦了起来,一把抱住马伟良的大腿,不停的蹭来蹭去,眼圈都有些泛红。
不止因为他被关了太久,更是因为它那受苦的鼠子鼠孙。
马伟良一把将白毛鼠王揣进怀里,脚上发力,人已腾空而起,双手抓住顶部的钢条,硬生生拉出一个大洞。
鼠庄的监牢之所以无法逃脱,并非是靠这几根钢条,而是整个牢笼深埋于海子底下的淤泥之中,出了牢笼反倒陷入更恐怖的境地。
淤泥含水量非常大,所以十分松软,一旦陷入便会不停的下沉,越挣扎陷得越快,直至整个人深埋其中,窒息而亡。想从淤泥中爬出来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从底部穿越几丈高的淤泥,简直是痴人说梦。
牢笼的钢条被拉开以后,禁制裂开一道缝隙,淤泥劈头盖脸的掉落下来,犹如一头猛兽,转瞬之间已将马伟良吞没。
马伟良逼不得已,只好退了回来,淤泥却未并停止,依旧从禁制的缝隙挤进牢笼。
怎么办?马伟良此时有些惊慌,淤泥无穷无尽,迟早会将整个牢笼灌满,自己根本无力逃出生天,只能被活埋在这里,看来自己还是太小看了斗兽山。
白毛鼠王从马伟良的怀里钻了出来,站在他的对面,大声问道:“你怕不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