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吼道:“这根本不是毛洋洋的,你竟敢拿其他庸脂俗粉的来骗我,看来你是不想在这里呆了。”
娄一鸣抽了一下鼻子,哆嗦着说道:“我亲自去她闺房拿的,不会有错,您再好好闻闻。”
“混账。”白毛边上的一个人猛的一拍扶手,“春雷兄玩遍京城美女,怎么可能会错!”
“刘扬!”白毛眼睛一瞪,那个叫刘扬的人登时吐了下舌头,不敢再出声。屋里充斥着白毛几个人阴冷的笑和咒骂声。
娄一鸣根本没心思听他们说话,眼睛一直盯在装着红色膏体的瓷罐上,身体不断的哆嗦,口角流涎。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数根又黑又粗的藤曼从实木椅子中长了出来,带着尖利的倒刺缠绕在每个人身上。七色粉雾从天而降,每个个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屋里充满了傻笑、哀嚎、尖叫的鼎沸之声。刘扬双手掐住藤曼的头,似乎是怕它咬到自己,五官早已吓得变形,冷汗顺着打湿的衣服向下滴落。一头白毛的春雷少爷眼如桃心,一脸猥亵,紧紧着抱着藤曼上下磨蹭,皮肤被刮得皮开肉绽。
娄一鸣露出一丝麻木的笑容,一个箭步冲出去,抓起瓷罐塞进怀里,脸上闪烁出低劣的满足感。娄一鸣刚刚迈出门槛便与巫马心撞了一个满怀,衣服里的瓷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娄一鸣大叫一声扑倒在地,两手不住的朝中间划拉着红色的膏体,眼睛瞪得浑圆,目光却颤抖闪烁。
巫马心一把将他拉起来,大声吼道:“老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娄一鸣这才扬起头来看了眼面前的人,跪得太久了,已经忘记了怎么与人平视。发现是巫马心,娄一鸣大叫一声,猛然晃动身体,拔腿就跑,一把推开窗子跳了出去。
娄一鸣绰号叶不沾身,身体灵活,轻功绝佳,但现在的状态明显是魂不守舍和营养不良,速度也差上许多。若是他穿房越脊,巫马心恐怕很难抓住他,但像现在这样几乎都在平地上奔跑,没过多久便被巫马心抓住,猛的的摔在地上。
巫马心拉着娄一鸣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拎着进了一家小酒馆。看到娄一鸣,酒馆老板露出鄙夷的神情。
巫马心将包间的门锁好,一脸严肃的说道:“老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娄一鸣哆嗦着倒上酒一饮而尽,直到将一壶酒喝干,又趴下去将洒在桌子上的酒都舔起来,脸上这才恢复了血色,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巫马心心中一疼,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我们是兄弟,你没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