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樵大恢复恶狠狠的表情说道:“你说我要害巫马兄弟,哪里可以见得?反倒是你们,一直装神弄鬼,阻止巫马兄弟上山。”
树精努力想把身体支撑起来,努力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能勉强半躺在地上,双眼冒火着说道:“放屁!你化身成兄弟三人,目的就是想把巫马心引诱到极冤水潭,若非我突然现身破坏了你的计划,恐怕现在他早已化成一滩浓血了。”
巫马心听得脑袋嗡嗡直响,到底谁是启王的人,谁是顺王的人,他完全分不开了。巫马心问道:“极冤鬼谭?”
“千年以前,黄帝与蚩尤士兵叫阵,在涿鹿之野排开战场,只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河。两军正在酣战,突然云端出现两个怪人:一个是雀头人身蛇尾,手持一把芭蕉大扇,在空中摇来摆去,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倒屋塌;一个是蚕头人身大虫,躬着身腰,张着黑洞似的大嘴,对着黄帝军队吹气,顿时,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便是蚩尤请的风伯和雨师,都有采天地之阴气,经千年练成的妖术。黄帝几乎全军覆没,这时他的女儿旱魃赶来助阵,从翅膀上拔出一根羽毛,放在手掌之上,用嘴一吹,变成一根火棍,霎时,那火棍由细变粗,发出道道巨光,天地大旱,赤地千里。黄帝借机赢了战争,百姓却生灵涂炭,黄帝将罪名推给旱魃,驱逐千里。路过之地,百姓无不咬牙切齿,作法施咒驱赶。旱魃悲愤交加,最后郁郁而终,便是在这座山上。她的怨气化成一座黑色的水潭,四周寸草不生,昆虫鸟兽无不远远躲避,一旦掉落,顷刻之间便化为浓血。”
巫马心吃惊的说道:“难道……”
“没错。”树精说道,“这两次你碰到我的地方,就是极冤鬼潭的岸边,耳边是痛苦凄厉的哀嚎,脚下是悲愤委屈的残血。我若一个不小心,或是被你轻轻碰一下,恐怕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哈哈。”樵大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不能自已,“你为了骗取巫马兄弟杀我,竟然编出这么可笑的地方。巫马兄弟有鬼才之眼,岂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的,真是可笑。”
树精重伤倒地,樵大缚在金中,阿花毫无战力,整间屋子的生杀大权都握在巫马心手中,所有人都在不遗余力的争夺他,尽管树精说话有些难听。
“他那鬼才之眼是个狗屎!”树精说道,“巫马心,你不用懵,也不用不服气,我且问你,他是不是让你沿着太阳的方向走,每隔十步向右偏转半个脚掌?”
“没错。”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