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都是水火之势,一年后皇贵妃又诞下凌然王,从此落下病根,在凌然王三岁时,皇贵妃病逝,而前一天,正好是长平公主夭折。我总觉得其中有着一些必然的联系,想查清却又是剪不断理还乱,想来一时半会是没有别的办法查明真相了。
凌然王跟北宇瑾辰的矛盾正好可以为我所用,我必须在短时间里找出北宇瑾辰的把柄,或者是弱点,否则我就只能一直被他利用而不能翻身了。
正想着,北宇瑾辰却突然停下来,向前一望,是后山山口。
“怎么?走累了?”
他转过头,看起来已经平复了心情。
“你要带这幼虎回去?”
我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心中暖流一阵一阵流过。“不了,你都带我来后山了,我哪里有理由不放它回去。”
说罢下马将幼虎放在山口,它舔了舔包着丝帕的小爪子,没有离开的意思。
将腰间锦袋解下,倒出全部肉干,撒在它身后。
幼虎一瘸一拐去吃肉干,吃完后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着尾巴走开。
我知道后山虽然珍惜奇物极多却因为太危险,所以基本没有人进去,想来它应该是安全的。
看着它消失在视野里,感叹自己终究太过心软,就像姑姑说的,心软的人成不了大事,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心软了。
转身,发现北宇瑾辰正看着我,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身侧穿来熙熙索索的声响,皱眉探去,居然是跑掉的那匹枣红色的马。
心说这胆小鬼居然还敢出现,一边走过去拉住缰绳,好在它这次没有落荒而逃。
顺了顺它的毛,它倒是舒服的呼气。
“没有猎物,你打算怎么交差?”北宇瑾辰问道,话语里没有参杂一丝情绪的起伏。
“这不正是王爷期待的么?”我反问。
他笑了笑,喊了声“林白。”
这似乎是一个人的名字,正当我疑惑不解时,远处策马而来一个少年,眉目清秀,马背上都是打好的猎物。
没想到他这个手下居然一路跟着我们,我也毫无察觉。
“爷。”他抱拳鞠躬。
“把这些给她装好。”他指着马背上上的猎物。
林白答了声是,取下猎物安在枣红色马儿的马背上。
又在我背上抽走了七支羽箭,似乎好造出打猎的假象。
而后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们就骑着马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