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哼出那么一个字,虽说只为一字,这震撼力却丝毫不弱,仿佛震的门前两只石狮都快碎裂。
这番一来,这美娇妇才收回了手,有些不屑地环在腰间。
魏夫人忙圆场地轻责:“艺琼,又不正经了!这可是你亲侄女的夫君,你也这般放肆!”又忙朝着江辞挤出了一抹笑:“贤婿,你别往心里去,这老丫头就是这样爱开玩笑。”
“没事,没事,原来是姑母大人,方才失礼了。”
江辞稳定了下情绪,这才敢开口说话,不然又结巴,哪可不像话。
“瞧你这害羞劲,逗你怪好玩的。”
艺琼又开始打趣道,还好身边的魏未开了口,终于把话题引到她那边去了。
她一把扑过来搂住艺琼的脖子,肉脸在她涂抹精致的脸上蹭了蹭,像只可人的小猫般:“琼琼姑姑,未未可想你啦,你怎么一来就和江辞说话,是不是都把魏未忘了!”
艺琼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拉开,心里琢磨着,再被你这小丫头蹭下去,老娘这精致的妆不就白化了。
她弯起一只指,刮了下魏未小巧秀气的鼻,有些宠溺的说:“傻丫头,姑姑怎么会忘了你,没了你,都没人陪姑姑去赏景了。”
什么?这胖丫头还有赏景这般的闲情雅致?赏食还差不多吧!
一旁窃听两个女人闺中之话的江辞有些不解,其实呀,此赏景非彼赏景,是魏未和艺琼的小秘密。
魏府有两个不省心的家伙,这是全府上下皆知的事。
艺琼,人如其名,艺精曲辞皆风雅,琼然一笑醉千君,但却偏偏是个“女流氓”。
喜欢欣赏各类美男,但只喜欢皮囊,从不动心,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赏景,还需品其中意吗?自个悠然快活了,不就都皆大欢喜”,可事实则是,每月跑来将军府门口像个弃妇般哭诉的美男不下一箩筐,都是被她骗走心的纯情少男。
蹉跎的岁月总是走的极快,一转眼,便到了三十岁的年纪,可奈何时光对艺琼格外温柔,竟找不到一丝踪迹。而也因她人长的娇媚,又才艺卓绝,每日将军府前皆是门庭若市之景,前来求姻的达官显贵更比比皆是。
可她不愿嫁,也无意中人,只喜欢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却让哥嫂愁破了脑。
魏慎怕她又出去“沾花惹草”,也怕魏未出去胡吃海喝闹坏肚,便对二人的出行进行了拘制。不过大约两年前,二人抱怨在府中憋的身子骨都不佳了,提出想于山野群溪中赏赏风色的主意,而魏慎真信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