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才说完,她就将房门“啪”的一下又关起,一个猛扑到她柔软的床榻上,身体摆成大字型,手脚上下晃动着,用劲感受这半月未触及的柔软。
“岳母、姑母大人,您们还有什么事吗?”
见窗外人还未有想走的意思,一直沉默着的江辞也发了言,窗外人有些含糊地回应着:“没,没了,那我们先走了。”
那些人影渐渐从轩榥上消失,江辞才松了口气,这一天下来,身心俱疲,他早就想闭闭眼、养养神了。
已经十分熟练地打开衣橱,打算打地铺时,却发现橱中空空如也,就连一个多余的枕头也没有!
糟了,定是她们搞的鬼……
他唉声叹气地坐在椅上,浑身都酸痛的想一枕入眠,可这下又没多余被褥和枕头,难不成,只能和这家伙……同床共枕!
这可怕的想法令他心中咯噔了一下,红晕似七月霞绯般烧红了脸,江辞的眼神忍不住瞟向了床。
那是一张云顶檀木作框,百花奇兽作画,金丝婵锦为帘幕,莫约七尺宽沉香木阔床,帐上淡雅生动的珍花绣迹工整地附着,风起绡动,深吸入鼻,似带着桂馥兰香袭入心扉。
金粉色床褥靠墙之处,摆放着许多个布扎小偶,有动物状、人状,宛然如生。
可江辞怎的也下不去这个念头,虽早已有夫妻之名,他却未曾动过这些非分之想,要他和肉脸包睡一张床如此亲密的举动,这是想也不敢想的。
罢了,本公子就勉强睡着吧,有烛火在一旁烤着,应该不会太寒刺骨。
江辞将双手环放于桌,头靠着便就渐渐睡入了梦。
若换作半月前,他定要让那独霸一床的魏未起身,将床让与他来睡,可是不知为何,这才短短十多日,就宁愿自己每日睡的腰酸背痛,也不忍令她有半点不舒适了。
燃着的红烛不知何时已渐渐变短,堆积成一层层残蜡,晖月朦住面纱,谢落一圈光辉拥抱着世间万物。
床榻上本睡的张牙舞爪的人儿,不知是做了怎样的梦,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双手紧紧抱着脚踝,将自己裹成蚕蛹一般。
冷汗珠渗出额角,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齿如齐贝的牙咬的一张桃唇红润,发间都沾上香汗湿润透枕巾。
“不要,不要!不要咬魏未!”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如浮毛,却仍飘到了江辞的耳畔,钻进心间。
江辞揉了揉眼,试探性的朝着她的方向询问:“魏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