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间,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最后一名吧!
男子冷笑一声:“江公子,不是你,还能是谁?盛安距离清岩也不算远吧,您这莫不是一路赏景游玩着来的?”还未等江辞解释,男子就扭过头抱着手直径往里走,见门前几人未跟上,啧嘴言:“您们还站在哪儿作甚?莫不是要严大人出来亲自请您们进去?”
几人听罢,连忙随着男子的脚步进入思雅阁,这屋虽命为阁,里面却宽大的很,才步入前院,映入眼帘的就是九曲弯折的廊桥,桥下水清澈见底,锦鱼躲在饱满欲绽的荷花下,穿梭嬉戏。
走了没一会,就见一金色悬匾“礼墨堂”。
屋中极为宽敞,容纳的下数百人,远远望去,只见年纪同自己相仿的各世家公子三两一簇,相聊甚欢,由于隔得太远,也听不清在谈论些什么。
这亲眼一见,江辞才相信,原来自己还真是最后一位达到的!睡草棚就先搁至一旁不提,这丢脸才是最大的问题啊!一会进去,也不知道这些公子哥会怎的讥讽自己。
况且,自己还身穿魏未这家伙绣的“墨竹”袍。
江辞本是可以不穿的,毕竟江丞相远在盛安,又不可能随时监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身边的随从,打一声招呼就是,要隐瞒,压根不是难事。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身上袍,一针一线,都是身旁这个笨蛋缝的,身体便不受大脑控制般,将它穿到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用力去感受这衣袍的温暖。
不知,她手被戳到了多少次,也不知哪些被抽打的伤疤能不能褪去,更不知她到底熬红了多少次眼。
江辞只知,这是她为他绣的,他,要穿,也,必须去穿。
只要是她绣的,就算真是粗烂不入眼,遭人讥嘲又何妨?
江辞整理了一番衣领,看向身旁的魏未,她有些不安的攥着衣角,江辞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一路上,她都试图把那件衣袍藏起来,她自知绣功很烂,况且这还是未完工的半成品,她不想江辞被嘲笑,可他还是毅然决然穿上了它。
江辞侧过脸对她柔柔一笑:“小福子,怎么垮这一张脸,给本公子笑笑,笑笑,才好看。”
魏未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恐慌都在一瞬间散去了,朝着他笑的极为好看:“嗯!”
见江辞对这区区一个下人这般好,且他还带了三名随从,引路男子又怪腔怪调地说:“哎呦,不愧是江丞相的公子,随从都要带三个,您是不知这百花宴的规矩呢?还是嫌两个随从不够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