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放在哪里,总之不敢迎上江辞的眼:“我,还没向你道歉,刚才在想,要怎么和你说。”
原来还在想中午的事,真是个笨蛋。
江辞本以为按照她的孩童心智,那些事在她心中都是过眼烟云,没想到却一直耿耿于怀。
他接过她的包裹,摆到桌上,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魏未便似不倒翁般,脑袋向后一仰又弹了回。
“本公子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不过!下次不能再如此莽撞了,明白吗?”
魏未似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也不知道究竟是否明白江辞的心意。
将这小丫头安顿完毕后,他也便钻进了自己的地铺中,刚打算闭眼入睡,突来的几个喷嚏划破安静的夜。
“阿嚏!阿嚏!阿嚏!”
看来……这下是受寒了。
他只得将自己包裹的更紧一些,似一只蚕蛹般,而此刻,床上的魏未已入眠做起了美梦。
江辞只是淡然一笑,心想,幸好,小丫头没有受寒。
次日,几人就背着行囊,朝着郁花山最高的一座神女峰出发了,这爬山可是件体力活,若不带足食物,恐怕就累垮在半山腰了。
幸好,江夫人给他带的红木箱中有许多干粮,至少能供应几人的伙食。
才到山脚,这巍峨浩立的山峰就令众人软了腿。
山腰半间,云遮雾涌,神秘莫测,不可估测这峰有多高,只感觉这山尽头就是天,且永无尽头,陡峭的山体似一根立天石,撑开这大千世界。
一行人顺着羊肠小道入了峰,迤迤逦逦的草径鲜有踏足的痕迹,越往上攀,便更少见踪迹,且更为险峻,此间有次,唐钰的随从阿丙险些掉落悬崖,幸好跟随其后的青袍反映快,一把拉住了他。
见前面的路更加不平整,江辞和唐钰便决定让小随从们留在原地等候,小随从们当然不愿,特别是魏未,说什么也要同江辞一起攀上峰,最后几人是被公子们下了命令,才留下的。
二人的衣襟都被背后渗出的汗润湿了,虽说身子乏累,不过脚下步伐却未有丝毫减慢。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攀登上了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