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穹的确是下了苦功夫,虽说那两道家常小菜都是头一天向村里老乡请教的,但也并不算是违规行为。且那道甜汤皆是他自创所做,要知道,在郁花山百合花和槐花实属难见,乃是这小子足足跑遍了半个山头才摘到的。”
这刘润正经说起话来不也挺正常的嘛,听起来要比之前那股肉麻语调舒服多了。
严文于心中感叹着,朝刘润点了点头,便笑着转过身宣布道:“老夫刚同刘大人进行了商榷,结果并无统计错误,那今日比试就到此结束,公子们可以回去歇着了。”话闭,他便带着刘润跨上马扬长而去了,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话:“这次记住了,别走西侧的路!”
切,这严老头,是谁害得我们一路奔波,上坡下坎!自己倒是舒服,骑着马儿拍拍屁股就溜了。
江辞这个小心眼还有些在意,边收拾着东西,边生闷气,而就在他要把那碗已经凉透的面条倒去时,一双小手连忙接了过去。
“哎!这已经凉透了!况且……”他的话还没说完,魏未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吮吸着粗细不均的面条入嘴滋滋作响,汤水还不小心甩了一脸。
江辞掏出怀中的手帕,弯下身替她擦拭去了嘴角边的汤汁,一时间竟忘了身边还有几位尚未离开的公子。
“吃个东西也那么笨!看你那副馋猫模样,别吃了,这东西不好吃,且面条都坨了。”
魏未一听,皱了皱眉,抬起头反驳着他的话:“小福子才不是馋呢!小福子也不管它凉了还是坨了,只要是公子做的,那就是天下最最最美味的东西!”
小丫头不顾形象地一边咀嚼,一边嘟哝着,较真的小样子让江辞忍不住“噗嗤”一笑:“小福子,怎么现在都学会拍马屁了,是不是和青袍学的。”
说着,眼神瞟向了一旁正在同生一打闹的青袍,青袍听到江辞喊自己名字,还以为是在夸赞他什么,立马贱兮兮地贴了上来:“公子,你是在叫你的青袍小可爱吗!”
此话一出,江辞更加憋不住笑意了,忍俊不禁地指着青袍说:“青袍,你可别学刘大人那一套,我可受不住。”
“就是,青袍,我都被你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了!”生一听到后,便也跟着过来凑了凑热闹,接着补刀道,惹得青袍又追着他满山野跑。此景此境,一派欢乐,以至于江辞都没有发现,身后死死盯着他们几人的那双阴颤的眼。
“少爷,果然这主子什么样,随从都跟着一个模样!打打闹闹,疯癫之极!”
一张尖酸刻薄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