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及时上报于您,反而伙同隐瞒!”
“哎呦喂,孙大人,您还真是逮谁咬谁,莫不是今日要把平日里您的那些死对头都一一划入这‘欺瞒同伙’里,扣个莫须有的罪名,一次性把您的绊脚石都扫清了?”
江辞还是太年少,忍性不足,竟一时间将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不免引起殿上一阵喧哗。
“孽子!休得在朝廷上这般狂妄、无礼!”江辞还没来得及将腹中其他话道出,就挨了他爹的一掌巴掌,清脆的声音使得殿上再次安静。
“跪下!”江丞相的话锋利果断,毫不允许江辞拒绝。
而他也在仔细看清眼前场面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什么地方,而是在最为神圣的朝堂,上座之人,是当今圣上。
心气高的少年终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那番话已造成了怎样的影响,为了不然自己父亲难堪,他也只能顺从跪下,可就当他双膝弯下快着地时,突被一双手硬生生拉了起来。
“这事,的确是臣女的错,但还请圣上莫要牵连到刘大人以及臣女的家人们,臣女领罪,甘愿受罚。”
魏未的声音不带一丝颤抖,镇定自若地弯下膝,重重跪在了皇云殿的殿央,接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
“禀告圣上,这刘润同魏、江两府之人,定亦是要受责罚的!莫不能听信这小女子之话,饶过这些包庇之人啊!”
孙州还是不甘心地道说着,惹得龙椅上的人蹙眉啧嘴,心中好不烦躁,怒拍椅把:“够了!闭嘴,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紧接着看向了一旁的严文,问道:“严大人,按照淮夏国律,这要定何罪处何等刑。”
被叫到名字的严文连忙上前拱手行礼,响亮着嗓门说道:“回禀圣上,按照本国国律,私下调动军队、任命官员,应处……死刑,且实以连坐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