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带着别的悍妇一齐砸毁了花如颜的半个店铺,还用各种侮辱性的话语恶语相向。
若不是当时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挡在花如颜前,想必她早就遭了那些泼妇的毒打。
当时戚公明明是在场的,但许是天性的懦弱,使得他选择沉默,从头到尾没有替花如颜辩解一句。
那日之后,随着女人们在背后不断地搬弄是非,花如颜便成了整个穗央人口相传的“狐狸精”,也没有人再敢来照顾她的生意了。
曾经热闹红火的朋来,就这么没落了。
时隔三年再见,不仅花如颜有些不知所措,戚公亦是如此,外带几分内心愧疚,他一直低垂着脑袋,没敢看花如颜一眼。
“哎呦呵,我还以为是来客人了呢,没想到是你啊,怎么今日敢来我这朋来客栈了?若是来还钱的,那我倒是很乐意,若是来喝酒的,那就请回吧,免得你女人又要拿刀来砍我这小破店了。”
最后还是花如颜先破解的尴尬,用戏谑的口吻重提着她那日的经历。
戚公被她那么一说,愧意更加充斥满心底,他声音低沉着“我家那婆娘砸你店的赔金,改日定是一分不少的拿来还你,今日是来给你送人的。”
花如颜环起手来,眼神瞟向戚公身后的板车,只见上面呆坐着那三个家伙。
“都拖了三年了,再不还,小心我去衙门告你!”花如颜淡淡抛下一句话,便自行回屋去了。
而齐卫楠几人也从骡车上纵身跃下,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煤灰,同回来路上遇到的好心戚公简单道了谢,跟在花如颜身后回了客栈。
齐卫楠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客栈的角角落落搜寻葛烨的影子,打量了一整圈没见到他,显然她有些急了。
“我托付给你的人呢!他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齐卫楠担心到有些失了仪态,一把紧握住花如颜纤细的手腕,将她从美人榻上拎了起来,手劲使得极大。
而花如颜也并未像别的娇弱女子般,吃痛喊疼,而是抿起唇角,露出难以摸索的一丝笑,凑到齐卫楠的跟前,贴上她的耳朵,吐出几个字。
“你那么担心他啊?”
听到这句话,齐卫楠整个人都似烧涨了的水壶,炸了开来,猛然一把松开花如颜的手,自己向后退了一步“你,你,你别胡说!我,我,我……”
她结结巴巴地,眼神不敢对上花如颜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魅瞳,正巧忽瞟到连接外院和屋内的那扇小木门时,在那儿,出现了一位熟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