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晓,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你!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太多的疑问困扰在你心中,却又无从可知,但我知道啊,我能告诉你一切。”
风子涯看着向他越靠越近的“自己”,畏惧地往后一缩,好似走来的是比魑魅魍魉还要可怕的邪物。
“我没有什么困惑,更不需要你这个妖怪来这胡说八道!我警告你,最好立马将这个幻境破开,不然……”
“不然什么?像杀死风乘一样杀死我吗?”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的疯言疯语!”风子涯捂住自己的耳朵,闭紧了双眼,试图以此来逃避眼前人的蛊惑。
而那人见状,勾起别有深意的笑,犹如一道风,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风子涯背后,用他那双冰冷的手,扶住了风子涯的眼睛。
“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好好看看,那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吧!”
在被那人捂住眼后,风子涯看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
连绵不绝的高山,身着兽皮的山匪,红绸喜袍的男女,而那位新郎官,就是他的师父,风乘。
后来,他的师父离开了山寨,与他拜堂成亲的女子怀了孕,诞下一婴孩。
画面本是祥和,却忽变成一片血红,残肢断骸,山匪全被身着兵服之人屠杀干净……
再后来,他看到了他的师父抱着一个粉嘟嘟的婴孩离开了那个地方,来到了月空盟,抚育他长大,传授他道理,和他以师徒身份相称。
“这……这是师父!那个孩子……是我?”
“嘘,不要说话,接着看下去。”那人将手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柔着声音打断了他的问题。
紧接着,风子涯看到了自己。
他看到,那个冬夜,他假扮成风乘,带着赤鞭找到了傅琛他们的藏身所,他故意与傅琛发生争斗,只为了激怒傅琛,令他刺伤风乘的身体,好之后嫁祸于他,且在逃离前刻意将风乘的手绳留下,当作证据。
他看到,昨夜三更时分,他潜入了大长老隋兴的屋中,窃走了钥匙,却在逃走时被他发现,最终自己残忍杀害了他。
他还看到,自己进入雪牢后,把风乘踩在自己脚底下,折断了他的胳膊,踩碎了他的手指。
更是用杀死隋兴的那把匕首,刺入了风乘的心脏。
风子涯不敢接受这一切,他猛地甩开捂住他眼睛的手,奋力地往前跑去,却发现怎么跑,自己都是在原地。
他跑累了,亦是崩溃了,一屁股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