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歹毒夫妻二人牢牢捆住,扔进了柴房之中。
且在临走时拿走了吕大福握在手中的凶器,以防止他醒来时再次行凶。
当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她便小跑起身朝着清缘所在的房间奔去。
她知道清缘受了伤,但不知却是被伤得如此之重。
当无名到来时,清缘伤口处涌动出的血水已染红了半片被褥,远远望去,红的刺眼。
虽说那刀没有刺在要害的位置,但是如果没能及时止血,很有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所以无名在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后,便驾着客栈后院中的一匹老马驰向附近的村庄寻找懂得医术之人。
幸是老天眷顾,无名寻找的过程很是顺利,她才入了村庄便见到一名出诊回来的乡野郎中。
随即无名便将这名郎中带了回来,让他医治了清缘的伤。
而在一番努力下,郎中总算是止住了小和尚的血,并且告诉无名,清缘生命已无后顾之忧。
只不过在他昏迷期间,嘴中一直不停地念叨着“盒子”两字,而这句话也令无名大概知晓了他与这夫妻二人之间的瓜葛纠纷。
闻声,无名连忙跑到柴房中,在对吕大福二人的一番逼供之下,终是得知了盒子的下落。
但她手指刚触及到盒子,便被那如同针刺的痛感席卷了全身,只敢拎着包裹木盒的布条,不敢再去触及木盒本身。
虽然此时的她已是拿到了东西,不过心中仍有困惑,她不知为何这二人要对小和尚下如此之重的手,于是乎,便将夫妻俩从柴房挪到了客房中,打算趁他们醒了盘问一番。
可是在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二人竟只是为了一己私利就对一个无辜之人下狠手!
无名缓了缓脑袋,收回了思绪,转过头来将目光落在被绑在椅子上的二人身上。
“一时糊涂?呵!”她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似醉了酒般直径向前走来,“因为一时糊涂,你们就伤了他半条性命,是吗?”
无名的左手用力抬起了于牡丹的下巴,露在面具之外的双眼中凝聚而成的两点火星让眼前女子吓得想要逃。
可却无路可逃。
而这时,一旁沉默许久的吕大福急忙开了口,朝无名大声嘶吼着“你这个臭娘们!放开牡丹!那个死秃驴是老子伤的!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无名闻声,松开了摁住于牡丹下巴的手,举起右手中的锋利匕首,向吕大福步步逼近。
见此状,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