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这一觉睡的不太舒服,好像趴在一片钢筋水泥块中间,转一下都咯的老腰疼。
好不容易从睡梦中醒过来了,只有一个感觉:累!真累啊!怎么睡个觉还这么累呢!
但她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她看着面前这个人冒着青胡茬的下巴,又看了看自己正抱着那人的手。
再感受了一下自己趴伏的位置……一时间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因为她此时就趴在方锦程的身上,抱着他的肩膀,这么一晚上下来可不咯的老腰疼吗?
而这小子正四肢大敞,大大咧咧的呼呼大睡。
她自认为睡相还可以啊,怎么昨晚就睡成了这幅德行?
慢慢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一抬头,就痛呼出声,明显感觉到一根连接大脑和颈椎的经络被抻的生疼。
“疼!”这下她脑袋是动也不敢动了,保持着奇怪的姿势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脑袋只能侧向左侧,转正一下都疼。
睡的正香的某人睁开了眼睛,长睫之下,星眸点点,恍如不染尘埃的孩童,纯净的灵魂带着几分迷糊。
“警花姐姐……”
苏楠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校草弟弟……”
方锦程登时睡意全无,直接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身体:“警花姐姐,你吃错药了?这怎么了?大清早的。”
“我觉得我该吃药了,我,我脖子好像,好像断了?”苏楠歪着脑袋坐起来,一边还在尝试将脑袋扭正。
方锦程这才发现她有点不对劲,摩挲着下巴盯着她的脖子看了一会,得出一个结论:“睡落枕了吧?”
“啥?”
“是不是换了床和枕头睡不惯?这南方的枕头确实比咱们那要软一些。”
苏楠忍不住磨牙:“你的肉可硬着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要是别人,我分分钟给正回来。”
“要不,我给你掰回来?”
苏楠歪着脑袋看他:“你还会这一手?”
男人没有说话,稍微比划了两下就抱着她的脑袋拔起来,拔萝卜一样。
“疼疼疼疼疼!”苏楠赶紧叫停:“得了!我自己慢慢活动吧,不指望你了。”
方锦程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看上去又可怜巴巴的。
苏楠也不忍心责怪他:“没事啊,你又不是学中医的。”
“一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