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年走后,我的确没有为难何栀,甚至给她放了洗澡水让她去洗。何栀对我还有防范,进卫生间之后将门锁起来,然后还不放心的搬了储物架来顶上门。
她这是怕我进去收拾她吗?其实她真的多虑了,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跟她撕扯。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我将买来的针孔摄像机藏在了她房间内墙壁上的挂饰里,这房间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将摄像机放在哪里,我自然最清楚了解。
布置好一切,我回自己卧室休息,脑袋里不停想着,如果江哲年真的痛改前非,跟何栀划清界线,我的摄像头什么都拍不到,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做?轻易放弃是万万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