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有钱真的是好。
从前到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我家虽不富裕,但是缺衣少食这样的日子我还真没过过。再者说我对物质的要求真的非常低,不像顾佳芸那样追求只有更贵没有最贵。
至于有钱人的生活,仅是陆暻年这人,我就是不羡慕的。
每天看着他我都累得慌,没完没了的开会、文件、提案,简直恨不能一个人分成八个用,半点享受的机会都没有。
还真不如我这个小老百姓过的日子舒坦。
从医院出来陆暻年特别兴奋,他的兴奋其实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可行为举止却还是出卖了他。兴冲冲的拉着我去了万象城,发疯似的买小孩的东西。
我看他左一件右一件的买,免不了拦他,“你手上拿着的都已经是三岁孩子的衣服了,哪里穿的到呢?”
“怎么穿不到?”他反问。
我翻白眼,“那你也不能全部买成粉红色吧。”
私心里说,他们之前说多了要生儿子,要生儿子,我似乎对孩子的性别也早早的有了心理暗示,觉得他就是个儿子。
“刚才医生说有可能是女儿,你没听到吗?”
我无语。
刚才那医生估计是碰多了只想生儿子的家长,所以检查完的时候,很慎重的说了句,“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女儿,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其实女儿也是很不错的。”
简直说的女儿跟那减价商品一样。
这样的话,陆暻年也信,我现在的月份根本就不可能看出性别来。
我不说话,他就继续开买,连芭比娃娃都买了好几个。
看着他一脸沉稳的挑选着粉嫩嫩的玩具,我有那么一刹的恍惚。他不是应该盼望着生个儿子吗?照理说儿子才是对他最有利的才对。
而且,他跟我不同。
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会爱的要死,可他不一样,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为什么现在还是表现的无比期待这个孩子是个女儿的样子呢。
真是让人猜不透、看不懂。
周末过后重新开始上班,一切似乎都变的平静了下来,袁圆还是每天都会送来早餐,只是陆暻年办公室外面的秘书再也不敢放她进来。
只是会将她送来的饭盒递进来。
每每看到那饭盒,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下班我跟陆暻年一起下电梯,他的响,我看他迟疑的神情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