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很多人的想法,我都懂。
可是谁又能理解,那种小心翼翼揣摩别人心情,刻意讨好的难处呢。
如果我不决绝一点,就这么继续痴傻呆陧的赖在陆暻年身边,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这样看我,而我自己也就渐渐失去了敢于离开他的勇气?
我想会吧。
不再说话,我埋头就睡。
又哪里睡的着,不得不又吞了三片安眠药。
第二天有律师来了医院,我的离婚案的结尾工作已经全数完成,拿回了房产证还有那房子的钥匙以及我跟江哲年仅有五万块的存款。
房贷一直再还,加上生活的各项消费,我跟江哲年真的没存下多少钱。
我盯着红色的房产证看了一阵儿,最后还是拜托律师把这房产证还有钥匙送回我家去。我妈早已经说过这房子,她要。如果我现在拿着,将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我对这样的闹腾已经疲惫至极,索性都给了算了。
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也不在乎这一桩了。
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我才被准许出院。出院当天郝阿姨对我有些依依不舍,我当然也舍不得她,可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总归是要分开的。
走出医院大门,当然没有人来接我。
我习惯性的摸摸带着帽子的光头,在心里对自己说:从现在起,往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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