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
陆暻年抬手就刮我鼻子,“小东西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整骨懂不懂?”
“不懂!”我不知道什么是整骨,但是我知道我的脚很疼,刚才那一下疼死了。
他看我炸毛的样子只是笑,“动动,看是不是好了?”
我小心翼翼的动动脚脖子,还真的是不疼了。咦!可真是奇了,站起来走两步,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
“你好厉害。”我真心实意的夸他。
这男人总是令我惊奇又崇拜的。
他伸手捏我的脸,“这就厉害了,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试试?”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脸红,这男人总是能信手拈来的**。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嫌弃的说:“陆暻年,你拿抓了脚的手捏我脸!”
“怎么?不行?”
没等我说出话来,他就抱起我,“嫌弃脏呢,咱们就去洗干净。”
我捶他,“我自己去就行了。”
他虎着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现在可是伤病号,我怎么滴也得把你伺候好了不是,哪里能让你亲自动手洗白白。”
还洗白白,这男人是彻底把我当女儿哄呢。
一起洗白白的结果就是,我还是被他抱着出来的。
心里的怨念好深啊,揪着他胸前的豆豆说:“你连伤病号都不放过,真禽兽!”
“嗯,就是不放过你。”他回答的理所当然的。
虽然嘴上说他是禽兽,但是被他从头到尾爱了一场,全身上下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那深藏在心里的恐惧,也就散了。
他身体力行给我的,是切实的存在感。
被他放在床上,他问我晚饭吃了没有,我摇头说没有。
他略遗憾的说:“原本还打算吃你做的好吃的呢,我买了好多东西回来。”
听他这么说,我作势就要起来去做饭,我其实脚已经好了,他治好的,没什么事情了。
他不让我下去,咬着我的下巴说:“行了,我总不能让伤病号一累再累吧。”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意思,等他拿起电话吩咐人送饭过来的时候,才明白,扑上去就咬他。大色狼!句句话不离那件事情。
他打着电话迎接我的攻击,一手制住我一手拿着手机跟那头的人说多要份猪脚汤。
挂了电话他反扑回来,“你是不是不想下床了,我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