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你也觉得我可怜,对不对?”
是啊,能不可怜么。
陪吃陪睡,还要被别的女人堵上门来,不能露面不能反击。
只能悄悄的藏起来。
如果今天来的人是连方笙,我想我心里也许不会产生这么大的负面情绪,毕竟连方笙才是陆暻年正儿八经的妻子。
正妻打小三,我虽然怕那样的场景,但是到底还更能接受一些。
却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小三我都不是正儿八经的那个。
白小姐声声控诉,说的理直气壮,一切都在表明,陆暻年跟她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么我呢?我站在客厅里,面对一室的清冷思考,我这样的人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陆暻年对我没有任何责任,我跟他在一起除了做那件事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内容。我们没有在公开的场合吃过一次饭,更妄论一起逛街一起散步这样正常男女必须有的,在一起会做的事情。
我跟他,只有两个见面的地方,一个是办公室一个是家里,出门就是车,从地下车库到地下车库,什么闲杂的人都见不到。
真到了今天,我才明白,名份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无法正大光明的告诉任何人,我是陆暻年的女人,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难以言喻的伤痛与羞辱。
更何况,他的女人那么多,不说连方笙那样的正室妻子,就算是外面的莺莺燕燕,还不知道有多少。我从来都知道陆暻年的魅力,以他的财力、身份、地位,会让女人趋之若鹜已经并不难了,更关键的是,他还体贴,温柔,对女人,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像穿肠毒药。
谁能抗拒的了呢。
想想他那娴熟、老辣的床上功夫,让我欲仙欲死沉迷其中,这样的手段又不知道是在多少个女人身上得来的经验。
想到此,我心中更显荒凉。
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甚至不是家世背景最优秀的,不是身材容貌最出众的,可能连年纪小这样的优点都沾不上边。
想来想去,恐怕只能取胜于听话乖巧了吧。
至少我是不会像那位白小姐一样,敢理直气壮的指责,更能用手段找到陆暻年的藏身之地,并在早上堵上门来。我没有那样的资本,我只能默默承受。
我低头对着小狗儿说:“往后你要跟我一样听话一点。”
小狗儿汪呜汪呜的叫,我觉得它是不愿意的,谁不想自由自在呢,逼着自己懂事听话,什么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