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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成了袁圆,高不成低不就,其实什么都没有的感情路。
看她的眼神,恐怕这样收花还是第一次呢。
我有心说些什么,但是陆驹就站在我面前,而袁圆的样子又是那么的沉醉,我是真的说不出话来的。
只能暗绰绰的提醒,叫道:“姐夫,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我的‘姐夫’两个字,对袁圆来说,就是最好的提醒了吧。眼前的男人是最好的捕手,他会一切让女人臣服的手段,唯一可怕的是,他永远不会停下脚步,他总是会有新的目标,新的猎物去追逐。
袁圆果然被我的称呼唤醒了些理智。
眼睛清明起来,“是哦,陆种马,你不去医院守着你老婆,跑到我这里来送什么花?别是又打什么坏主意吧,我已经被你那位老婆害的够惨的了,你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换个人坑,总指着一只羊耗羊毛,你们也不怕耗秃了我。”
“我已经离婚了。”陆驹说的义正辞严的,面对袁圆,他露出少有的,非常认真深情的样子,“过去的事情,我的确有很多做错了,但是往后为了你,我都会去改。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往后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考察。”
我不知道陆驹是真的追求女人的段数太高了,还是他真的对袁圆动了心,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样子,就是我这个对陆驹满怀敌意的人,都有些被他说动了。
暗暗掐自己大腿。
心说女人可真是心软的动物,也不过就是听他说了两句好话,从前的一切竟然就真的忘记了。
还好我们这里是到底是办公的地方,并不是陆驹能为所欲为谈情说爱的地方,贺莲城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抱着手臂在胸前讽刺的说:“关系户也就算了,这下连陆大少也来了我这小小的海外部,怎么着?你们这是要摆桌麻将,好好的切磋一下吗?”
袁圆见贺莲城就怒活上涌,“贺莲城,你能不能说话不怎么损?”
“作为你的上司,难道我需要提醒你,办公时间不要做私事?”贺莲城反唇相讥。
这下好了。
袁圆都没话说了。
对着陆驹撒气道:“你没听到吗?上班时间不能做私事,你还不走!”
这话实在没什么好语气。
陆驹却都好脾气的听了,将手里的花塞到袁圆的手里,然后很轻声柔情的说:“下班我接你去吃饭。”
没等袁圆说什么他就走到了我面前,对上我说:“顾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