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的圆满一点,让他不会觉得有压力,不会误解我的意思。
可是结果显然并不令人满意。
我有些沮丧。
陆暻年这会儿表情倒是缓和了一些,他说:“方笙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定论,但是她怀孕与否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跟她已经离婚了,没有关系了。”
我脑子转了转,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那么你跟她是不是就没有那什么?”
“什么?”他问我。
我说不出来,脸倒是红了。
陆暻年吻我的脸,“别乱想,方笙跟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心中惴惴。
他从来都是如此,说到方笙,他从来都是有所保留的,这种保留是言语上的,也是态度上的,我不能说这样的状况不好。如果他是那种在别人面前大似的说前任坏话的人,我恐怕就不会对他如此的执迷。
可总是还是会想要问一句,不是我想的那样,可到底是哪样呢?
压下心中的疑问,我嗯了声,然后有些闷闷的说:“那现在要怎么办呢?”
我的身份曝光了,外界对我跟陆暻年的关系多有猜测,说什么难听话的人都有,这样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呢。对外界解释?又那么解释的清,连我的亲妈都一口咬定我是陆暻年的情妇,更何况是别的人。现在的媒体,狗仔队,没事都能写出事情来,更何况是我跟陆暻年这样的关系,那就更是太值得大写特写的了。
对下一步要怎么做,我真的很迷茫。余亩央圾。
陆暻年倒是很有主意,“我见过医生,他说你的伤主要还是要静养,其实没有必要在住院了,回家也是一样的。如果你身体哪里有什么不适,随时可以让医生到家里来。”
这就是让我出院的意思。
我抬起头来看他,现在医院外面的样子,哪里能出的去。
“而且,刚才已经有记者混成医务人员进来了,要不是这一层只有你一间病房,她不了解情况,说错了话,估计这会她就已经在你面前了。”
还有这种事情,我微微挺直了背。
想着如果突然有个人冲进来对我进行拍照或者问我一些什么希奇古怪的问题,我恐怕一时还没办法面对。尤其是,我不知道怎么公关的回答记者的问题,不知道那一句话该说,而哪一句话不该说。
陆暻年抚着我的脊椎骨,很温和的说:“别怕,人已经谴出去,不过,这医院显然是不能继续住下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