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贪玩之心,总是有的。”
说着,又看向风宸,道:“辰儿,大长老责备你也是因为担心你,你现在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好,你想出去散心,游历,让哑奴陪着你,我们总是会放心些。你这样说走就走,要是在外面遇到什么危险,要我们如何向你死去的父母交待?”
风宸点头,说了一声“是”。
洛阳见风宸已经面露愧色,便对大长老道:“大长老,其实练武之人游离四方是好事,这不,宸儿还交了个结拜兄弟嘛。”
大长老冷哼一声,道:“家主不必为他说好话,他就是倚仗我们这些长辈的宠爱,才这样为所欲为。”
三长老洛仲武清了清嗓子,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就是,家主,我觉得这件事,大长老说的没错,此事必须严惩。如果不严加管教,这以后洛门上上下下的弟子该怎么管理?还有,就是那个盖严,根本就不明来历,不查清楚怎么能让他留在洛门?”
洛阳虽并未有惩罚风宸之意,但洛仲武关于盖严的置疑,却是在理。他看向风宸,问道:“宸儿,那个叫盖严的孩子,身份来历你都清楚吗?”
风宸自然不能将盖严的身世尽悉说出,只是回答道:“家主,盖严是我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结识的,当时我们因为一同打报不平而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来觉得十分投缘,于是就结拜为异姓兄弟。”
他顿了顿,又道:“盖严是个孤儿,年长我一岁。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我向您保证,盖严的为人正直,绝不是邪恶之人。”
洛阳犹豫了一下,道:“宸儿,你先回去好生休息,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盖严的身世。”
风宸心里一慌,如果家主派人去查,那一定会查出真相。但他又不能刻意阻拦,否则便更会惹人怀疑。当下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二叔了。”
说完,又向大长老和三长老行了一礼,转身退下了。
风宸走后,三长老洛仲武看向洛阳,不悦地道:“家主,风宸的所作所为必须严惩,你若如此草草了事,那以后门下的弟子该如何约束?”
大长老洛仲文虽然气风宸不辞而别,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又因年幼便失去父母而愈发疼爱于他,哪里舍得似三长老所说的那般严惩?他有心想替风宸求情,但自知这次风宸确实有错,便只好看向家主洛阳,道:“全凭家主发落。”
洛阳何尝不知大长老的心思?他素来念及洛风宸的父亲——洛云对自己的帮扶之恩,当年,若不是洛云,自己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