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姜静姝踉跄了一步。
“滕昱乃吏部尚书之子,二皇妃的兄长。”
姜静姝将木板推回原位。邹琛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殿下,您事前一定与家父商量,联手演了这一出请君入瓮的戏。只是,究竟是何等情报,竟然韩王爷这么大的鱼都上了钩?”
“自然是事关安国侯府的‘罪证’。”
“安国侯府有何罪证?”
“罪证重点不在真假,而在是否可以引鱼儿上钩。”
“可倘若他们成功了呢?安国侯府莫不是要蒙上不白之冤?”
“姝儿大可放心,我与侯爷早已安排好一切,即便这次不能一击即破,也必有退路。”
“……那烦请转告爹爹,胡雁留不得。”
“想必侯爷此时已知道事情始终。”
“我……累了,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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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静姝正在东宫午休,却听到消息,胡雁昨日莫名离府,一夜未归,早晨,有人报案,一名与胡雁面容一致的侍女模样女子,死于东市的一个角落。
狐狸再狡猾,也不比政客。
姜静姝疲惫的将手抚上前额。
明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为何,心还是会忍不住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