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男子眼中布满血丝,好像经历了什么生离死别一样,声泪俱下,缓缓开口道:“家主,我承认错误,可是因为我母亲重疾危在旦夕,我尝试过无数办法,可是都无济于事,只有花重金买疗药才能维持生命,所以才对家族中灵药下了手。”
加斯说完,便是狠狠地朝着牧凌峰磕了三个响头,甚至于把头都磕破了,地板上留下了些许血渍。
又是痛哭流涕道:“不求家主绕我,只求牧家通知我母亲,我去了远方为她寻药,瞒住我死了的消息。”说完,便又是响头磕个不停,头部与地板接触的地方,已是一大片血迹。
现在的加斯,不惧怕死亡,只担忧那母亲无人照料。虽是做了牧家族人不可忍之事,但不得不说,在这强者为尊,胜者为王的大千世界,能对亲情做到如此地步的,寥寥无几。而为了资源、权利、灵丹妙药,同室操戈的大家族也比比皆是。
在一旁的楚河神色间虽无半点改变,但心绪,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着。
楚河心想,“自己从小到大从未见过母亲,更未说过“母亲”这二字,小时候曾幻想过无数与母亲在一起的情景,但,终是梦境,不能实现。也想如眼前这人一般,为了母亲,不顾一切一次.....。可现实,一直在敲打自己。”在此情境下,不自觉的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好感。
牧凌峰虽有同情,但也只是面色微动而已,转眼间同情之色便不见,严厉说道:“我答应你的请求,但无论你什么理由,在这个世界,唯有强大起来,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保护你想保护的。按照牧家家规,你今日必死无疑。”
话语落下,只见两名下人搀着加斯前往牧家族人受刑之地“牧牢”,顾名思义,就是牧家行使族法族规之处。旋即大厅内一干人等跟上,包括牧凝三人在内。
走了莫约两炷香时间,一个如钢铁般的青绿色大门呈现在眼前,此门有三丈余高,两丈余宽,门上牌匾赫然雕刻着两个烫金大字“牧牢”,一看便知是机关重地,目测武士级武者也难以独自一人打开这门。
待大门由八个壮年男子合力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墙壁上挂的各种惩罚器具,看的牧凝三人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你们牧家也太恐怖了吧,这简直就是虐待啊。”楚河惊道。
牧凝旋即反驳:“哼,瞎说什么,我牧家只有对十恶不赦的罪人才会动用这些,没看到都是灰尘吗,已经有十年没来这了。”
此时的加斯,一言不发,闭着眼,好像说完刚才的话,对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