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至于另外的可以更好的控制江南局势,就没有必要说了。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被人宠着就好,要知道这些做什么。”四皇子瞥了白诗一眼,也懒懒的开口,话语中的维护之意更是明显。
白诗只带着点歉意的一笑,眼中的轻蔑怎么都掩饰不住:“也是,像晚榆这样可爱的妹妹,自然只需赏花扑蝶便好,是我唐突了。”
“我只是曾在家中听到父亲谈起是否开凿运河,便觉得还是开凿运河更好些,不止能南粮北运,也能促进南方官场清明。前朝没有做成功的事情,若是在我朝成功开凿运河,陛下通过运河南巡,更能扬我国威。”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分量,还特地将自己的父亲给抬了出来,白诗话锋一转便侃侃而谈,说的虽然都是些朝堂中已经争论过的观点,只是还点出了南巡,倒是叫几个皇子有些惊讶了。
晚榆听到了前朝两个字,心里暗忖,原来前朝开凿过运河,却是工程太多巨大,只开凿了一段便搁浅了。
她想起她来京城的时候,是水陆交换着来的,显然水上的交通并不能直接抵达京城。想必开凿运河并不是开凿全程,而是只需要开凿几段路程,将南北打通吧。
白诗被几个皇子这样望着,她享受着瞩目的感觉,脸颊微微泛起一点粉色来,略显得得意的翘着嘴角。她说的都是听父亲说过的,而且她的家乡在江南,日后开凿运河之后,便有十二分的好处来,所以父亲才竭力请求开凿运河。
她这般做派却是激起了晚榆怒气来,她想要引起皇子注意,何必拿她当垡子。听父亲说的?晚榆抓住了白诗方才说的破绽,准备反击。
啪啪啪,晚榆双手鼓掌,脸上带着真挚的笑意称赞起白诗来:“妹妹真是十分佩服白大人,竟能亲自教导白姐姐政事,叫白姐姐如此眼界开阔,实在是不一般的胸襟。”
宣平公主顿时就笑了起来:“原来是白大人亲自教导过,难怪白姐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父皇重用白大人果然是伯乐识马。”
这样一附和起来,便说的是白诗这番见解是出自白大人之口,白诗不过是鹦鹉学舌照本宣科,故意引人注目罢了。而且还说白大人教导女眷政事,有些朝廷要事可不是能随意叫人知晓的,这分明是在暗说父亲办事轻浮不牢靠!
白诗脸上略显得兴奋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又气又怨,她怎么没想到晚榆这样伶牙俐齿,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她形容的仿佛小丑一般,甚至还在太子面前抹黑自己的父亲。
“既然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