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以一场盛大的婚礼
来迎接这残酷的世界
让我们用肆意而又愉悦的笑容
来掀起这场对悲惨人生的崇高反击
【能够看到这里的读者们想必已经是对于我的故事有了一定的认可,所以我在此以作者的身份来讲述一些东西,或者说创作理念。】
【反正没有上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水字数的新方法,不过二十万字都看过了,希望不要介意这两千字的絮叨。】
开头的这首现代小诗是对我笔下“血族”的总结,也是接下去四个章节的故事主旨,实际上看到现在的读者们也应该知道“血族”这个设定代指了哪些人了。
他(她)们就是那些身患绝症、命不久矣,但是依旧能够去追逐爱情,追寻这世间一切美丽的人们。
如果用动漫的方式来代指的话,那么就是《四月是你的谎言》中的宫园薰、《我想吃掉你的胰脏》中的山内樱良,顺带的还有《CLANNAD》中的古河渚(虽然与前两位并不一样,但是身患疾病的她却与前两位有着某些共通之处)。
我曾经在一些评论中有看到过这样的描写,有人在疑惑,为什么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却还要闯入他人的人生?这是不是对双方的不负责任?
对于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很久,渐渐地我发现我们似乎被什么东西所欺骗了,那或许是藏在我们基因深处的繁衍冲动让我们有了这样的想法,又或许是身为旁观者的恐惧让我们得出了这样的想法。
实际上正如同安德鲁所说的,对于无法表达感情的“血族”来说,我们这些感情健全的人类才是最悲哀的残疾人,最完整的残疾人。
爱情本就是那一刹那的绚烂,爱情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不假思索的甚至于脱离了欲与性的某种“神秘”。
为什么不是天长地久的爱情,为什么男女一方身患绝症的爱情会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发出悲叹?
那是因为我们这些“完整人”天然的站在“完整”的立场上,对于他们那短暂而又注定无法长久的爱情报以同情、怜悯的姿态。
感动?
不存在的!
对于生命长短的恐惧让我们天然的将“天长地久”、“白头偕老”当做爱情的标准,其他的都不过是歪门邪道。
以上这些是促使我设定下“血族”这个种族的初始原因,而接下来要讲述的是另一个种族。——“彼岸”
实际上“彼岸”的设定并不是我像“血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