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一肚子气,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
而阎郁的脸色已经不能简单用难看来形容。
他和顾明希算是世交,虽然很早认识,但并没有什么交集。
他从小一年有十个月是卧床不起,根本没什么机会认识外人,也是最近顾明希受爷爷邀请住进阎家才略微熟悉了一点。
至于都在传阎家和顾家准备联姻,事实上联姻这件事本就是无稽之谈,可能是爷爷因为喜欢顾明希开玩笑说希望她当自己的孙媳妇,被有心人听到散播出去的。
但也没说是自己,为什么所有人都自动把他代入进去。
而就他最近认识的顾明希,明明是一个温柔得体的名门淑女,对工作认真负责对亲人朋友也关爱有加,怎么到了时年的嘴里,就成了一个这么不堪的女人了。
阎郁按住额头直跳的青筋,耐着性子解释:“我没有脚踩两只船,而且我跟明希也只是普通朋友,她没道理害你,是你想多了。”
“你居然还护着她?”宋时年怒瞪着这个狗男人。
阎郁:“……”
居然解释不了。
果然不该身体一抽说要交往,两个互相不了解的人在一起,只能是折磨。
阎郁开始考虑取消交往的决定了。
但是身体又时刻提醒着他,没有时年不行。
头疼。
谁叫自己比她大那么多呢?
阎郁织好继续忍着性子好言说道:“我没有护着她,我是就事论事,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呵呵,就事论事。”
宋时年毫不掩饰的讽刺扑面朝阎郁飞来,气的他攥紧双拳。
“阎郁,”宋时年同情地看着男人,凑到他耳边悄声讥笑: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还不是被女人骗的团团转。我宋时年今天把话撂下了,等我走了,顾明希肯定会过来找你,然后像是受了天大委屈地问我是不是生她的气,是不是不该推开我?然后你就会更加觉得我无理取闹,觉得顾明希脾气怎么能这么好。她还会给我上眼药水,表面上是关心我,实际上就是给我穿小鞋,然后你对我的印象就会越来越差。”
阎郁已经无语的说不出话了。
他很想知道时年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怎么就看谁都像是要害她一样,得了被害妄想症吧。
果然是非主流。
宋时年不知道阎郁的想法,继续说道:“你说你跟顾明希是普通朋友,那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