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真的要疯了。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调戏,还是帅的惨绝人寰的那种,实在是……
把持不住啊。
她目光发直地盯着男人的大手,干着嗓子说道:“你克制一下自己,别动手动脚的。”
“嗯?”男人只是低沉地嗯了一声。
宋时年警告似的一本正经道:“我可告诉你,我是一个禁受不住诱惑的人。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阎郁没忍住笑了。
他斜着眼看着像个小流氓一样的时年,只觉得新奇有趣。
这个丫头,总是给他带来意外。
不过……
他看了看手中紧握的白皙小手,差不多五分钟了,今天不用再吃特效药了。
时年真的是他的解药。
如此神奇。
自从上次在慕色跟时年有过身体接触后,他回家一夜好眠,浑身没有一点疼痛不适。
只是这种状态持续到第二天一早就失效了。
所以他在医院,牵住时年的手再次试验了下,当天下午状态奇好。
不再疼痛,不再胸闷,不再忍受煎熬,就像个正常人一样。
原来他也能当一个普通人。
阎郁抽回手,看着满脸通红的时年,勾唇道:“什么时候,疯一个给我看看。”
老流氓。
宋时年连忙收回手,忙碌着收拾碗筷。
假装没有听到男人的戏谑。
只是耳朵红红的。
午时阳光正好,风景更佳,一切都那么刚好。
阎郁出神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小身影。
他彻底明白,如果想要活着,他的身体是离不开时年的。
对时年虽然谈不上喜欢,但……
似乎也不讨厌。
叮!
宋时年正在洗碗,就听到一个声音响了一下。
她疑惑地回头,眼神就彻底呆了。
只见几步之外的阎郁,头顶再次惊现字幕:
——健康+1
——健康+1
“阎郁,26岁,器官衰竭程度:48%。”
她吓得手一滑。
陶瓷花碗‘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片,在地上四处滚动。
阎郁听到动静,忙走过去问:
“手没事吧?”
宋时年没有动,目光定定地看着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