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床边,是在躺椅上假寐的阎郁。
她使劲盯着男人看,却再也盯不出半个字幕来。
然而晕倒前看到的字幕又清晰深刻的印在脑海,不可能是假的。
真是跌爬滚打多少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痛苦啊!
宋时年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看着头顶的吊灯,开始怀疑人生。
“你醒了?”阎郁发现她醒了,问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
“哪里?”
“心里。”
“……”
宋时年生无可恋的望着吊灯。
阎郁眉峰一蹙,实在不明白时年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但是看她现在一脸悲惨沉痛的样子,也不像假的。
他思索了下,说道:“那块玉石打造成成套首饰的话,保守估计至少值两亿。你是要石料还是要成品?”
这丫头一直像个小财迷,之前还因为突然暴富激动的晕倒。
现在听到自己要把2个亿送给她,应该能开心吧。
只是注定让他失望了。
宋时年听了,又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钱是万恶之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阎郁:“……”
虽然是善变的女人,但这变得也太快了。
跟龙卷风似的。
他顿了顿,忽然道:“这玉石你既然不要了,我就送给顾明希当生日礼物了。”
宋时年一听就炸了。
她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控诉地瞪着阎郁:“你居然还知道顾明希的生日?你一直记着日子?”
阎郁瞬间哑口无言。
这丫头关注点有点奇怪。
她生气的居然是自己为什么知道顾明希的生日,而不是把2个亿送人。
接触到阎郁的视线,宋时年脸色又是一变,她难以置信地大声质问:“大佬,你居然想把原本给我的报酬送给顾明希?”
阎郁扶额。
这丫头可真闹腾。
他淡定摇头:“我随口说的。”
“说也不行,想也有罪!”
宋时年义愤填膺地举着小拳头,警告似的扬了扬道:“你从现在起,要时时刻刻记住,你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了。”
阎郁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