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则是一脸吃瓜的表情。
心里暗暗吐槽楼夏,昨晚还说自己奔放,还以为她有多矜持呢。
没想到她比自己还奔放,可惜被大哥拒绝鸟。
惨啊。
宋时年轻咳一声,好心地安慰道:“楼夏你别伤心啊,快点化悲愤为食量吧,说不定这是你最后一次吃到大哥做的饭。”
楼夏的脸更黑了:……并没有被安慰到。
阎郁没好气地瞪她:“吃你的饭。”
——又瞪我又瞪我,你一天到晚哪来这么多气?
宋时年敢怒不敢言的扭过脸,决定对大佬视而不见。
楼夏黑沉着脸想了想,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于是真的化悲愤为力量了。
宋时年一看楼夏那风卷残云的速度,心里急了。
她小嘴里啪嗒啪嗒地吃着,恨不得把所有的菜都立刻吃光了,但是楼夏手比她长,嘴也比她大,速度还比她快,她怎么都吃不过她。
好气,快气哭了。
在小镜湾这些天,她天天都吃的便当,什么时候吃过这么丰盛美味的饭菜了。
两人心照不宣,都开始抢夺起来。
当然,是以宋时年惨败告终。
吃完饭,十三自动担负起来刷碗清洁的后勤工作。
别说,一个五大三粗的硬汉,做这种事也手到擒来。
宋时年劳累地瘫在沙发上,一边用手摸着肚子,太撑了,感觉一下子能长胖十斤。
阎郁走进卧室,路过时年,又走了出来,再次路过时年。
只是时年双眼恍惚无神,脑子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他最终站到时年面前,一只手拿水一只手拿药,抬脚踢了踢她身下的沙发,道:“吃点消化药。”
宋时年痛苦地摇了摇脑袋,“实在吃不下了。”
阎郁皱眉:“快点,我拿不稳了。”他的手伤可还没好呢。
宋时年翻了个白眼,重重哼了一声:“我刚刚看到你自己喝汤了。”
勺子都能拿稳了。
还怕端不稳杯子么。
阎郁:……
大意了,没想到吃货时年在那样奋不顾身的时候,还能注意到他。
看来时刻关注他,已经是她的日常了。
莫名惬意。
他想到下巴上的小伤口,可惜养伤的乐趣少了很多。
“下楼消食,还是吃药。”阎郁看着她,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