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增加了训练便不在无聊了。
阿勃梭鲁和林墨都很享受这个过程,在林墨看来很难的训练,没想到在阿勃梭鲁手中总是显得那么轻而易举。
或许这便与阿勃梭鲁特殊的感知力直接挂钩了,能够清楚地感知到对手的动作,好确定进攻撤退防守的节奏。
这便是阿勃梭鲁。
秀!
第二天吃过早饭,林墨便将剩余的15床被子全部装上了平板车,自己留了两床新一点的。
有了平板车效率高了很多,没有在村上耽搁,正午之前便已经到了镇上。
钱好多正在门口张望,看到林墨平板车上怼了那么高的被褥,眼睛都在放光,赶紧迎了上来。
“哎呀呀,林兄弟来的可真巧啊,正好是饭点,哈哈哈。”
“那可不是嘛,要不先吃饭吧。”
“我家已经吃过了。”
“那你说个屁。”
“还有两个烤红薯,拿给你垫吧垫吧。”
钱好多刚刚说完,只见他儿子钱特多手上拿着两个烤红薯,看了林墨一眼,将两个烤红薯全部舔了一遍。
“这孩子,林兄弟你不嫌弃吧。”钱好多乐呵呵地说道,心想生了个儿子真出息。
“赶紧把被子搬进去,给钱,我还有事问你呢。”
“好嘞,儿子快来帮忙。”钱好多喊道。
“你在喊我吗?”钱特多应道。
“废话。”
林墨总感觉哪里不对,随后说道:“难道你爸有私生子的事情被你知道了?”
钱特多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你瞎说什么呢?快跟我儿子说你是胡说的。”钱好多催促着林墨。
林墨笑了笑,“好好好,你爸他没有私生子,不过可以给你找个后妈再生一个弟弟啊。”
钱特多哭的更厉害了,“呜呜呜,我不要弟弟,爸爸,你不要找后妈。”
“不找不找,别哭了别哭了。”
钱好多好不容易将他儿子哄得安静了下来。
自己一个人去搬被褥去了,刚刚将两床被褥搬进杂货铺。
哇...
钱特多又大哭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凶了,钱好多赶紧跑了出来。只见林墨正在憋着笑。
“怎么了,儿子。”
钱特多已经哽咽了说不出话来。
“你对我儿子说什么了?”钱好多气呼呼地质问着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