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不伤到心脏也可造成假象,可惜身体受伤在前,有大病刚愈,再加上这个身体的柔弱,最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解开冰封了。
“不过我不后悔,这是第一次我真正能保护下来的人。“亦宣抬高声音,轻轻一笑,迎上老人的眼睛。
“唉,”看见她眼睛里的坚定和喜悦,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着老人,亦宣突然低下头犹豫了片刻后又抬起头,“爷爷,我想给您讲个故事。”
“好,我很乐意听故事。”老人点了下头,又换上慈眉善目的笑容,他知道丫头要和他说出她的秘密了。
亦宣犹豫了一下看着库法西斯,老人了然的看向库法西斯。
“小子,你怎么在这里,没你的事,快回去,不要打扰我们爷孙俩叙旧。”老人浓眉一横,终于对着旁边被忽略的库法西斯发话了。
库法西斯挑着眉,放下小瓷瓶,“老头,你也太喜新厌旧了吧,还过河拆桥,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徒弟啊,你怎么能利用完了就丢掉了呢。”库法西斯邪魅的笑了笑,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睛里却看不到半点怒气,反而是淡淡的笑意和无奈。
“臭小子,快滚回你的学校去。”老头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唉,好吧,看来只能回学校找我亲爱的贝露曼丝去寻求安慰了。”库法西斯说完勾勾嘴角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出去,老人也勾勾嘴角,回过头来对着亦宣笑。
亦宣艰难的回过神来,实在太奇怪了,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亦宣敛下眼帘,轻启朱唇,看着窗外的云彩慢慢的说了出来,一个让人感伤的故事。
午后的阳光在这个金秋里不是很烈,库法西斯靠在墙上,闭起眼睛静静的听着屋里那个动人的故事。
轻风带过他的发梢,一张魅惑的脸却毫无表情,就如石雕也如一个沉睡了的人。
当屋里的故事快接近尾声时他睁开了眼睛,看着高高挂起的艳阳,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轻轻踏着草地走出,坐上那辆黑色的法拉利跑车扬长而去。
只在风中留下那声低喃,“看来不会太孤燥了,这个游戏应该会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