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声音,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欠他的太多了,前世的爱今生的情,怎么都还不清。知道这样对他不公平,只是她没办法放下那些给予她温暖的人,何况里面还有哥哥,很抱歉,铭,我必须回到他们那里,我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可是还有很多没做,等完成的那日也该是我消失的时候吧,我不想你们看到我的生命在你们的眼中一点一点流失,我也不想你们每天悲痛的为我数着时日,亲眼看着所爱的人在面前死去,那是世界上最大的痛苦,我已经体会过了,知道那样的痛,不想你们也会,也许到时候离开会是比较好的结局,在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完这个短暂的生命。
吉纳维夫·克莱恩抬起头看了一眼库法西斯,难得他会放下语气,随后把所有的目光全部锁定床上的亦宣,看来他对这个丫头的在乎程度已经难以猜测了,唉,这算是好事还是祸事呢,“她只需要好好静静修养两天就可以了。”话锋一转,吉纳维夫·克莱恩看向库法西斯,“你是不是该离开了,也许就是你在这里丫头才不愿醒来,别来打扰她修养了。还有,别忘了和你师父的约定,盖得饶人处且饶人。”
听到老人的话,库法西斯严重狠戾一闪,本来就不满的情绪现在更是高增了,只是在接到老人那平淡无谓的目光后,只能压下,回头看下亦宣,站起来直接走出门,“该死的一个都不需要留情。”
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劝他也没有用,看来这次的腥风血雨是难以避免了,这也许在艾伯特的预算当中吧,十五年了,那个人也走了十五年了,守了十五年的诺言恐怕坚持不下去了。
“丫头,看得出来他很重视你,除了他师父,没有人能进他的心里,你是第一个,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留在他身边,相信也只有你才能劝阻他。”虽然知道这有些不可能,但老人还是说了,平静了十几年,他实在不想看到那让人恐惧的血腥,不想那么多无辜的人糟迫害,他虽然人在外,但对于幻里的事情他也没忽略,这些年库法西斯一直不断的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就只等找机会大清洗,取代整个幻,到时候又是一片动乱。
亦宣微微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纱帐上的刺绣,神思却飘到九千里外了。半响,收回眼睛,苦涩的叹了口气,坐起来,“我放不下。”对于库法西斯她感到歉疚,但也是对前世的展铭,对他那深沉的爱,曾经她也爱过他,只是时机不对,现在那点感情也被磨得几乎淡了,她也不明白是不是爱过,而且这一世,老头给了她那么多温暖,作为一个寂寞的人,那温暖如救命稻草,她放不开,何况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