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少年怎么进来的这里。
薛洋这个族长表情怪异,看向温槐时欲哭无泪。
“是……是我们薛家的。”薛洋的声音越说越小。
“那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嘶……这…我们家族也是有苦衷的!”
“对啊,要是没有祭品我们家族的灵根供应就会断掉!”
温槐眉头一紧,“益母生水还要人祭?”
“我们家族的灵根一直都是半收服的状态,只能每年用活人来温养它,所以还请这个朋友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的祖地。”
“最后一个问题,这也决定我是否放过你们!”
薛家的几人眼中看到了希望,连忙回道:“您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思若人在哪?”温槐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这个陪她长大的小女孩和他亲人一样,相依为命。算是他唯一的逆鳞。
薛家的几位长老,就连薛洋都犯了迷糊。
他们可不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我们不认识这个人啊?您是不是记错了。”
温槐听到这个回答,眼神微眯露出了一丝杀机。
薛家的几位身上一抖,努力的回想这个名字。
这个时候可是关乎家族的威力,不能掉以轻心。
“族长,会不会是上次那件事的……”一个长老靠近了薛洋的耳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薛洋眼睛一跳,想起了什么,炸着胆子回到。
“这位朋友,你说的这个孩子是温家的人吗?”
“是!”温槐回答言简意赅,这也是因为对这些开始没有耐心了,要是温思若真的出了事,那他不介意趁现在实力顶峰把薛家给毁了!
“这……”薛洋回头和薛百江交流着眼神,随后说道:“我们家族和温家有过节,来往人数众多,可能记不太清了!”
“过节吗?”温槐冷声问道。
“对,两家在这几年有过节。”薛洋现在就是在赌,赌面前这个少年对温家有怨恨,他也不是没有把握,毕竟那个少年手上有着温家的继承族纹,就这一点肯定对温家没什么好感。
“哦?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过节,温家的族长已经不再数年,我到时要听一下是怎样的事。”
薛洋沉吟片刻,开始解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说薛家是怎么的委屈,添油加醋说温家怎么欺负他们,这些话在温槐的耳朵里全是漏洞,九假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