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么?”
“……是的,娘娘。再说了,太皇太后的情况尚不稳定,说不定明日后日她老人家吃了那么多药,就醒过来了呢?”绿衣这话显然说的毫无底气。
但萧如月听完却笑了,“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那就先等等吧。说不定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过两日就自己好了呢。”
说去就去,说不去就不去。
银临突然又看不懂这个皇后了。皇后娘娘她,她不应该是很冷静的女子么?怎么突然就冲动起来了?
总觉得,最近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沈良从外面回来,将一个小册子呈给了萧如月,萧如月看过之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默默把那小册子收好,便回寝宫去了。
当年与父亲来往亲密、却在父亲死后对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这些小人,如今又与魏王府过从甚密而且个个飞黄腾达。
趋炎附势,阿谀奉承。踩着别人上位,这全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宇文成练经营那么多的一盘棋,怎么可能少得了这些棋子的卖力演出?
宇文赫下朝之后宫里邀凤宫问过太皇太后的情况,便去了露华殿,听闻后来去了琉璃阁。
太皇太后一病就病了半个多月,在昏迷的第三天醒来后,醒了一天复又继续昏迷,太医们束手无策。
司天监的太史令夜观星象后,上奏道:太皇太后凤体违和乃是冲煞所致,皇后娘娘贵为国母,倘若能亲自到甘露寺为太皇太后进香祈福,必能为太皇太后解煞,令太皇太后转危为安。
散朝后,宇文赫下令不许宫中其他人议论此事,但这个折子摆明了是针对萧如月而来。就算是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会知道的。
小宫女彩茵在外头走了一遭,该听的不该听的,就都听见了。回来还一一如实禀报。
小丫头也是嘴快,嘴上没个把门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被银临瞪了一眼,都快吓哭了。
“行了,你也别瞪她了。你再瞪她她也说完了。”萧如月瞥了她一眼,反过来安慰了彩茵两句,“你别怪你银临姐姐,你呀还小,还不懂事。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八成是君上不想让我知道的,你嘴快对我说了,你银临姐姐才瞪的你,不过你放心,她不能拿你怎么样的。”
彩茵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都要掉出来。
萧如月便吩咐身边的绿衣道,“绿衣,你带她下去。在邀凤宫里当